他偷偷看过一些话本子,里面有些个男男女女在暧昧不清之时就是这样的表现。
可王爷这样的天神般的男人,怎会对女人心动?
“不可能!”
顾天寒眸光一凝,当即否定:“本王怎么可能对她有意思,本王只是之前答应了顾承颜连带着照顾她一辈子罢了。”
从一开始,他就对云柔没有什么好感。
只是后来发现云柔不是他想象中那般恶劣,没了偏见后,也就像对普通朋友而已。
“对对对!”
顾一连忙附和:“王爷,其实我再次想了想,觉得自己在放屁,王爷您只关心国家大事,又怎么会儿女情长所羁绊。”
普通朋友?
不存在的!
王爷就没有朋友,也无人敢与他做朋友。
对!
不可能!
王爷这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会爱上女人!
至于为什么王爷今天会变得如此奇怪,问他一个单身狗,他怎么懂!
“白痴!”顾天寒眸光一寒,冷冷的瞥了顾一一眼,转身就走。
徒留顾一风中凌乱。
不是?
他干什么了,他就是白痴?
晚上。
等弟弟和妹妹都睡着后,顾承颜抱着小白偷偷来到了云柔的房间。
云柔给他开门的时候,诧异了下,赶忙将一人一狗抱进去。
“睡不着吗?承承。”云见瑶抱着他坐在床上,垂眼看他。
顾承颜摸着小白身上柔软的毛发,小白可乖了,乖乖的闭着眼睛享受,一点声音也不发出。
“娘亲,黎叔叔是谁呀,他好像跟你很熟很熟。”他摸着小白的毛发仰起小脑袋。
这位黎叔叔出现后,他一下子就有了危机感,娘亲与黎叔叔的关系不一般……
虽然说他也觉得父王与娘亲不可能走到一块,但其实打心底还是希望有这个希望的。
这样的话,他们一家人就真的不用分开了。
而且爹爹权势滔天,完全有能力保护娘亲。
云见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只轻轻一笑,揉了揉他的小耳朵:“对,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至于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娘亲现在还得替他保密,你不要生娘亲的气好不好?”
要是让顾天寒知道裴黎的身份,那不就等同于知道了她隐瞒裴长老的身份,与裴黎一起戏弄他。
以顾天寒的脾气,那还不得当场就弄死她。
当然,她不是怕顾承颜说出去,只是神医谷比较特殊,能不讲还是不讲的好。
很好的朋友吗?
顾承颜暗暗叹息了一声,心想现在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乖巧懂事的点了点头:“好,我都听娘亲的,那娘亲今晚能不能去陪我们一起睡觉觉呀?”
他和弟弟妹妹的卧房里安排了四米大床,他们三个比较小,再加上一个娘亲睡上去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好,我们走。”云见瑶看着他眨巴着圆溜溜纯净的大眼睛,心下一片柔软,哪里舍得拒绝。
当即就抱着他回了房间一起睡觉觉。
夜半时分,柔和的月光笼罩整个摄政王府。
本该是静谧的夜晚,可摄政王府的地下囚牢里,关着一位被打的满身是血的老头,还吊着一口气挂在墙上半死不活的。
“王爷,不管如何审讯,利用了所有的酷刑,他都不愿开口。”牢房门口,一向善于审讯的侍卫恭敬禀报。
“嗯,退下吧。”侍卫撇开身子让顾天寒进入。
听到声音的老者虚弱的抬起脑袋,入目的是一道颀长的身影,男人身姿挺拔,玉树临风,不怒自威。
容颜更是俊美的如神祗降临,是老者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最俊美的男人,没有之一。
顾天寒走到老者跟前,身上凛冽的杀气朝着老者压迫而去,老者当即被骇的佝偻了腰身,虚弱的咳嗽了起来。
“说吧,到底要如何才能将云梦兰体内的情蛊王弄死。”脚下是老者流了一地的血,顾天寒的长靴踏在鲜血上,滋滋作响,就像是催命符般令人恐惧。
古老抬起头,露出了那张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脸来,他止住咳嗽,苦笑了一声:“老夫早就猜测到在王爷您身上动了情蛊王,不管我躲在天涯海角,总会有被王爷抓住的一天,所以老夫也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恕不能相告。”
在他答应出手帮云梦兰的那天起,他就已经在等着这一刻了。
对顾天寒动手,他从未想过能够苟活于世。
这是他欠谢双的……
顾天寒淡漠的扫了古老一眼,伸出手来:“将所有的刑具给本王拿上来。”
侍卫赶忙照做,古老看着那些骇人的刑具,不由得瞪大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