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把这女人抓回来狠狠修理一顿。
但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上车时的那一笑,莫名就安抚住了他心里的烦躁。
连日来的躁动不安,也莫名被抚平了些。他不知不觉间也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进了学校。
盛泠回家后,家政的钟点工正在打扫卫生还没走,于是她顺便让这位阿姨给她准备了一份晚餐。自己则在客厅悠闲的改着论文。
嗯,一周时间,好像那位什么时教授,看她的眼神都变了,果然他是在欲擒故纵。
那下周她就该在对方面前刷一下存在感了,故而她的论文得好好推敲推敲。
晚上的时候,白女士再次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明天别迟到。
盛泠敷衍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心里不爽了片刻,就进浴室泡了个澡,然后往床上一躺睡觉。
这些天没去什么酒吧会所,她的睡眠很足,即便是做噩梦,她气色也比从前好了很多。
盛泠便决定保持一段时间,等这种日子过腻了,才再去那种地方去疯去。
翌日,盛泠穿了一身红色晚礼服,带了一顶红色的晚礼帽,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卡宴,七点整正点出现在了韩家在古北一座别墅庄园门口。
但她即便是正点到,好像也比较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