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过鱼籽、鸡蛋和春天的野物?哼,装什么菩萨。”
“没有。”许宜行很骄傲的抬头,“失饪不食,不食不食,圣人的话怎么敢不听呢。另外,不是所有鸡蛋都能生小鸡,我只吃不生鸡的。”
许宜行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里来的习惯,其实也没有人这么教过自己,但是确实从小到大,许宜行总对有孕的人和动物格外避讳,就是遇见那些有孕的夫人,她都要避着走,生怕出什么事情一样。
路安远停住筷子,这还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吃饭习惯啊,得记下来,以后交代给府里的厨房。
许宜行吃得很开心,酒也没少喝,甚至还把路安远那边的那壶酒也拿来喝了,反正看他似乎不怎么喜欢的样子,那还不如孝敬自己呢。
路安远并未阻止,只是在吃完饭许宜行发现这酒劲不小时,非常贴心的把她扶了下了楼送上了马车,仅此而已。阿大可以作证,他什么都没干。
许宜行脑子晕晕,被一路送回了家,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果然来历不明的酒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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