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许宜行确实醒了,而且已经很久了。从她被路安远抱回来的时候脑子就已经渐渐清醒,但是身体动弹不得,一直躺了许久才有力气睁眼。
发现路安远将自己带回来后,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这场兄弟阋墙、人伦惨剧终究还是没有发生。
否则自己被算计,站在舆论中心的风口浪尖,必然是活不成了。
“来口水。。。”
“哦哦,你喝这个。”路安远从桌上取了自己平日喝水用的大茶碗,看着许宜行咕咚咚一饮而尽,赶忙又给她续了一杯。
“你,你还没喝饱吗?”
“差不多了。”许宜行揉揉肚子,今天从早上出门到现在一直没有补充水分,当然是渴坏了。
“是四殿下带着一个高手绑的我,就在我去净喜寺的路上。他说有人不满我和你的婚事,所以才要如此做,我猜就是二皇子了。”
许宜行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如今她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外宫,明早一定要给老爹和皇帝一个解释。如今只有坦诚相待,两个人齐心想好说辞,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和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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