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是枯骨道人,手上的黑旗往自己身上一裹,化着一团黑云,跟在后面。
楼近辰已经在这里喝了三壶酒,像是被人拍马屁拍的高兴,于是讲了三段法。
终于,他感受这整个房间都变得炙热起来了,而黄冠铭则是猛地站起来,说道:“师父回来了。”
他说完,还看了楼近辰一眼,楼近辰则像是醉了一样,说道:“速喊你师父来见我。”
“是。”黄冠铭朝着外面走去。
却有‘哈哈’的大笑声先传了进来。
一抹红光落在了院中,散开,正是一个同样红发的修士。
其人身形高大,红发红须,须是络腮须,一身的金袍,让他显得很威武。
“徒儿,有贵客前来,你竟不知早通知为师,该打。”烈阳法王说道。
“是,是,师父,楼府令就在里面。”黄冠铭说道。
“好,你在旁边小心看着,一切有为师在。”烈阳法王说道。
他推开门,看到坐在那里的楼近辰,他已经敞开衣襟,像是喝多了一样,剑就斜斜的靠在那案几上。
这根本就没有一府府令的威严,也与他心中那威镇江州二十余年楼近辰的样子不符合。
“你是楼近辰?”烈阳法王问出这一句话之时,便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必要问,因为对方身上的气息,在自己这道场威压之下,竟是没有半点难受,反而有一种如鱼得水的感觉。
“楼近辰,也会有人冒充吗?”楼近辰反问道。
“自然没有,想不到,楼府令居然光临我这小小的栖鹭山。”烈阳法王一步步的走进去。
他走进去之时,像是带了一颗太阳进去一样,太阳的光辉随着他而进入屋里。
同时,烈阳法王的身后出现一个人,如一道影子,正是之前前殿的那个金阳尊者,他贪婪的看着楼近辰,嘴角竟似有粘液流下来的样子。
“你说,世间之事,竟有如此巧妙,我们本欲去江州拜访楼府令,楼府令却先来了我这里。”烈阳法王说道。
“不是世事巧妙,而是法王欲图谋江州,自然会引来楼某。”楼近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可惜,酒是好酒,却没有良朋作伴。”楼近辰的话,令烈阳法王心中一震。
但是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两个朋友,个个都非凡俗之辈,便也不惧了,于是说道:“听闻,楼府令的剑术,和太阳法当世一绝,本法王倒要领教一下。”
“就你一个人吗?你的朋友不现身一见吗?”楼近辰问道。
烈阳法王眼睛一眯,却听到外面再传来哈哈的大笑声,一个半人半蜈蚣的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