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不相信?”
她猛得把褙子一脱,露出了玲珑的曲线,吓得金承逸连忙把她的衣服给披回去。
“我唱歌也很好听。”
池影贴在他的耳边,歌声轻柔,如花落在林梢,
“今夕何夕兮搴洲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
她的歌声变成了呢喃,脚下一软靠在金承逸身上。
他把她打横抱起,抱回卧房。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海棠跟在后面,不敢进去,她帮他们关上房门,又跑去后院让婆子们烧好热水。
金承逸把池影放到床上,看她睡得安稳,
她既然不想说,他便不再追问。
卧房的烛火比较亮,他这才看清池影的衣裙上沾了血,便让海棠打来热水帮她盥洗,等敷好药,换好了干净的衣服,他才从外面进来。
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说,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叹了叹气,坐到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她。
只能等她明天睡醒了再与她讲。
她睡得很沉,呼吸声轻匀,喝了酒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好像熟透了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白皙又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贴上去,抚摸着她,动作很轻,
怕弄醒她。
他不敢走,他知道她的脾气,说不准是明儿一早,还是半夜睡醒就会离开。
他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等,等着等着,自己也困了,倒下来睡到她的旁边。
睡了一会儿,迷蒙中听到有人在低声哭泣,他睁开眼睛,看到池影在哭。
原来她梦魇了。
嘴上说着梦话,含糊不清的,依稀听到两声“爹,娘”。
她是想她的父母了吗?所以刚才才会在书房里面喝得那么醉!
金承逸的心酸酸的,有点心疼,又带着些气,
气她不告诉他,什么事都藏在心底。
他想起了他的母后。
母后的真身是一只七彩凤凰,她高贵端庄典雅,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
不仅漂亮,法力更是高强。
千年前的仙魔大战,她脱下凤袍,穿上战甲,是何等的英姿飒爽!
小小逸挣脱开奶娘的手,跑过去抱住她,
声音又奶又萌,
“母后,您记得要早点回来!”
母后紧紧地抱住他,“逸儿乖,等我回来!我给你带好吃的!”
可是她没有回来,也没有带好吃的给他。
他抱住灵棺哭了三天三夜。
金承逸收了泪,往池影身边靠了靠,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别怕,别怕!”
“你们为什么要抛下我,不要我?”
金承逸搂住她,安慰道,“没关系!他们不要你,还有我呢,我要你!”
说出的话忽然有了另外一种歧义,连他自己都被自己吓到。
他把她的脸微微捧起,
我想要你!
他盯住她的红唇,娇嫩俏丽,如红菱一般鲜嫩欲滴,实在很难不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他闭上眼睛,最后还是压下了心底的躁意,
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他搂得很紧,怕她走,怕她不再回来。
池影觉得不舒服,醒了,撅起嘴巴问他,“你要勒死我吗?”
金承逸松开手,笑道:“我可舍不得!”
池影一个翻身压在他的身上,
“反击!”
朱唇微启,嘴角露出一小颗尖尖的虎牙,突然倾下身咬住了他的脖子,
“啊!”
池影咬得很重,金承逸疼得叫了出声。
柔嫩的樱唇像两片桃花瓣儿,贴在敏感的部位,痛感过后,是一阵阵的酥麻。
池影起身,一直手撑在他的耳后,
“还敢不敢?”
金承逸捂住脖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怎么咬人啊,属狗的吗?”
“兔子急红了眼也是会咬人的!再说了,是你先勒我的,我这叫‘君子动口不动手’,知道吗?”
“照你这样说,我岂不是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
池影挑了挑眉,“姑奶奶有仇必报,对恶人绝不轻易姑息!”
说完,又俯下身要咬他另外一边,
金承逸忙用手挡住,“还来?”
她发了狠劲,坐在他身上伸手去掰他的手。
金承逸起了胜负之心,一只手掐住她的双腕,另外一只手去掐她的腰。
池影最怕别人挠她,扭动着腰肢乱摆,一下子没坐稳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