贩卖厉鬼渠道的事情，他当然知道杨间最后没有卖掉那只厉鬼，而是在人皮纸的帮助下将其驾驭，但是却并不妨碍他将此事作为借口。
“嗯？不好意思，最近实在是太忙了，忘记跟你说了，那鬼我不卖了，我有别的用处。”
电话那头传来了杨间的声音，苏远听了神色微动。
他已经从黄岗村回来了？无头鬼影被驾驭了吗？
杨间的警惕性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或者说，疑心病越来越重了，他只说了有用处，却没有跟苏远解释用途。
对此，苏远倒是不以为意，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忽然就听得电话那头杨间说道：“咦，江大姐，你脱我裤子干什么？靠！别碰我的宝贝，一边玩去，我在谈正经事呢！等等！那是我的香蕉！”
苏远：“……”
小老弟，你挺会玩的嘛，又宝贝又香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