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下,“有纸笔吗?”
“有有有。”
苏尘给男人开了药方,犹豫了下,让男人坐下,又把了把脉:“你肾也虚,要不一起给你治了?”
张威立马来了精神:“兄弟,肾虚也能治愈吗?”
苏尘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既然是病,自然是能治愈的,不过这位大哥比较严重,想要治愈,估计得吃十五副药左右,吃药期间最好烟酒不沾。”
说着他看向中年男人,示意他做决断。
男人嘿嘿笑:“大师你尽管开,我这不都病了嘛,索性请个长的病假,保证半个月不沾酒。”
苏尘刷刷刷写好药方,男人也懂事地上了楼,没一会儿感激地塞给苏尘一个红封。
“大师啊,真是多谢你了,太谢谢了。”
“对了,”他转头看向张威,“哥们,等会儿帮我送大师回去吧,车费给你,还是块哈。”
回去的路上,张威一直欲言又止。
等到了春明街,看着苏尘下车,这才叹了口气。
“真能治愈……算了,反正知道那大哥住哪儿,半个月后去问问效果,真要能重振雄风,我也找他开个药方。”
反正苏尘就在春明街摆摊,跟阿玉阿彪都熟,又不会跑,不在乎这十天半个月。
想着张威就乐呵了起来。
老张抬起头就看到苏尘经过,忙问了声:“后生仔啊,那人怎么样了?真是被他老婆下毒啦?”
苏尘失笑:“没,是他好吃红菇,结果红菇里头掺杂了毒红菇,他这是中毒闹的。”
“红菇里头还有毒的红菇啊?”老张诧异。
“嗯,毒的红菇吃起来很辣,很容易分辨的。”
“哦哦哦,还是后生仔你见多识广啊。”
苏尘跟老张摆了摆手,回到五金店前面。
阿彪的店是开了,林景玉的摊也摆了,甚至他的算命摊也摆了出来,就是不见俩人的身影,朝远处望了望,见俩人正在叶记面馆前烧纸,苏尘微微摇头。
就在这时,一个青年气势汹汹地从另一头冲来。
还没走近呢,就嚷嚷了起来:“死老头总算死了,你们滚开,这家店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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