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真的太该死了!”
陈华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双目猩红,恨不得将所有给他父母妻儿扔臭鸡蛋烂菜叶的人,全都大卸八块,扒皮抽筋了!
自己的父母妻儿,都可怜成什么样了,为什么还拿臭鸡蛋和烂菜叶去扔他们?
要知道,在地球,古代行刑的时候,只有犯下滔天大罪,惹得天怒人怨的犯人,在行刑之前,才会被人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可是他的父母妻儿,被抓到仙土来,就被安排去挖矿,从未在仙土,犯下过什么过错,这些仙土的人,凭什么拿臭鸡蛋和烂菜叶砸他们?
他很想不明白。
这些人,心都黑的长毛了,是非不分了吗?
看不出,是神道教欺人太甚?
就没有一丁点的良知?
也就是情况不允许,否则他真会将他们全杀了。
这个时候动手,只会让事态变得更糟糕。
因为自己的父母妻儿,被分四个囚车关押,每个囚车,都相隔一定的距离,他很难做到,四个家人一起救了。
这个时候去救,只能救其中一个,根本无法四个一起救。
所以,他只能冷静下来,静观其变,等待合适的时机。
而合适的时机,无非就是,家人被押上刑场。
在刑场上,父母妻儿
会被聚集在一起,那样施救就比较好救一些了。
“砸死你们!”
“砸死你们!”
“砸死你们!”
臭鸡蛋和烂菜叶,还在不停的砸着陈华的父母妻儿。
“这些人真是有病,陈华的家属是可怜人,又没有犯什么过错,拿臭鸡蛋和烂菜叶扔人家干嘛?”
“就是,虽然陈华杀神道教的人,很让人恼火,但他的家属,确实是可怜人,没必要这么砸人家。”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他们是陈华的家属,就该被砸,就该肮脏的被处决!”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同情的,也有不同情的,说什么的都有。
很快,在众目睽睽之下。
陈华的父母妻儿,被拉上斩仙台,一个个的被从囚车内释放出来。
斩仙台的监斩台上,早就坐着一位老道了。
这老道是神道教的大长老,由他负责监斩。
除了这位大长老外,斩仙台上,看不到有能让陈华和风邪害怕的对手。
“主人,看似越好救人,则越危险,虽然明面上,只有神道教的大长老在斩仙台上,给咱们的错觉就是,飞上斩仙台,用遁符,便可将您的家人带走,可老奴觉得,只要上了斩仙台,就下不来了,然后暗中,会冒出很多的高手,
进入斩仙台对付咱们,所以施救的危险系数太高了,贸然去救,恐有命去无命回啊!”风邪用神念与陈华交流。
陈华咬了咬牙,目光充斥着坚定:“再危险,我也要去救,紫曦和冰冰没了,他们成为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要是再没了,我活着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当然,你没必要跟我去冒险,我自己去就行了,哪怕是死,我也要和我挚爱的家人们死在一起,到时你给我们收尸,将我们的骨灰,撒进妖窟就行了。”
陈华很清楚,危险系数有多高。
以他的实力,根本没法将家人救走。
这一点,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毕竟是一个教,而且这个教,高手如云,比他厉害的大有人在,肯定潜伏在暗中。
而且神道教也清楚,他有遁符,所以他知道,只要自己上斩仙台,指定会被法阵包围,无法遁逃出去,然后要面对的,就是神道教的高手,纷纷涌入法阵,到斩仙台内对付他。
但明知山有虎,他偏向虎山行,就是因为,他不想家人死,哪怕救家人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他也想去试试,哪怕付出生命。
“主人,你放心,我风邪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既然认定你这个主人了,你做什
么,我都无条件的支持,也无条件的追随,哪怕搭上性命!”风邪很认真的回应陈华。
陈华挺感动的。
赴死,是每个人都很恐惧的一件事。
他陈华也不例外。
而有人陪着,也就没有那么恐惧了。
此刻。
在万众瞩目之下,陈华的父母妻儿,被一个个的从囚车里头放出来,然后被押到斩仙台中间,给摁跪在地上。
“卑鄙的神道教,对付我们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地球土著,却要用这么大的阵仗,无非就是想拿我们的命,引我丈夫陈华来救,然后杀我丈夫,你们这么一个大教,连我丈夫都对付不了,要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去对付,不觉得很可耻吗?”方诗韵扯着嗓子嘶吼着。
她们被从矿山转移的时候,就有神道教的修士跟她们说,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