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何不将色目人与大乾人放在一起,共同劳作,共建兖州呢?”一位年轻的幕僚向王文充提议道。
王文充闻言,眉头微皱。
王文充反驳道:“此举虽能彰显我大乾的包容与开放,但色目人习性难改,万一他们心生异志,岂不是对兖州造成更大的威胁?”
幕僚微微一笑,解释道:“大人所言极是,但人性本善,只要我们以诚相待,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和机会,相信他们也会感受到大乾的温暖,愿意为大乾的繁荣贡献自己的力量。”
人性本恶,这是王文充一直坚信的观点。
在这个世界上,善良和邪恶往往只在一念之间,而大多数人,在面临诱惑和困境时,都会选择走向邪恶。
他也明白,作为一位领导者,他不能仅凭自己的信念来做出决策。他需要权衡各种因素,考虑各种可能性,才能做出最符合自己利益的决定。
他并没有立即否定幕僚的提议,而是陷入了沉思。
幕僚坚持道:“大人,我认为我们可以尝试一下这个方案。毕竟,色目人也是人,他们也有改变自己、追求更好生活的愿望。只要我们能够给予他们足够的信任和机会,他们或许会成为我们兖州的一股新生力量。”
王文充没有打击,幕僚的积极性,他明白年轻人总是充满热情和创意,而且这个想法也并非没有可取之处
“你的提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街头驶来一辆囚车,囚车缓缓驶来,车轮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伴随着铁链的哗哗作响,显得格外沉重而压抑。
王文充站在路边,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辆囚车。
车内,洪途安低垂着头,双手被铁链紧紧束缚,
脸色苍白而憔悴。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生气。
王文充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曾是洪途安的上级,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望。然而,洪途安却背叛了大乾,投靠了完颜国,成为了国家的叛徒。
人性本善吗?那可未必。
“叛徒!滚出大乾!”街边的百姓们纷纷向囚车投去愤怒的目光,口中骂声不绝,恨不得将洪途安碎尸万段。
鸡蛋和菜叶不断地飞向囚车,打在洪途安的身上,留下一片片污渍。
洪途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他始终没有抬头,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证据确凿,他只能接受这一切的惩罚。
王文充看着洪途安,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洪途安的背叛,他无法改变过去的事实,也无法消除人们心中的愤怒和仇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命运,而洪途安的选择,最终导致了他的悲惨下场。
一位随从走到王文充身边,低声说道:“大人,您看,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王文充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对于洪途安的惩罚并不能消除兖州的危机,也不能解决色目人战俘的问题。
“召集各位官吏,商议色目人战俘之事。”
不久,兖州官府的议事厅内聚集了众多官吏,他们面色凝重,议论纷纷,都在为如何处理色目人战俘而苦恼。
王文充站在议事厅的首位,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各位,今日召集大家前来,是为了商议如何处理完颜海龙突袭边境后俘获的色目人战俘。”
官吏们闻言,纷纷议论起来,一时间议事厅内人声鼎沸。
王文充抬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此事都有不同的看法,但我们必须尽快做出决定。色目人战俘的存在,对兖州的稳定构成了威胁,但也不能一概而论,将他们全部处决。”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那位提出让色目人与大乾人共同劳作的幕僚,道:“你提出的方案,我考虑过。确实,给予色目人战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让他们为兖州的建设出力,是一种更为人性化的处理方式。但问题在于,我们如何确保他们不会再次背叛?”
幕僚想了想,回答道:“大人,我认为我们可以通过加强监管和教育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设立专门的机构,负责监管色目人战俘的日常行为,同时开展文化教育和职业培训,帮助他们融入大乾社会。”
王文充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这个思路。
接下来,众人又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最终达成了一个与陈锦年不谋而合的方案:将罪行交轻、愿意归顺的色目人战俘进行登记造册,安排他们参与兖州的建设和生产活动,同时加强监管和教化工作;对于罪行严重、顽固不化的战俘,则予以严惩,以儆效尤。
王文充挥手打断众人的议论,目光如炬,扫视着议事厅内的每一位官吏。
“各位,关于将哪块地方划出来给色目人居住劳作的问题,我们需要慎重考虑。”王文充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他停顿了一下,让众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