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隆皇宫,潇湘书院,雅轩阁。
书架林立,古籍成墙。
这里是皇子勤修苦学,博览群书之所。
然而此刻,书架下不是苦读学子,而是三五个只有寸缕遮身的舞姬,扭动的身子时不时风光尽露。
红木书案,昂贵的的桃记宣纸上,一个不着寸缕的美人伏案而卧,女人身段丰满窈窕,肤白胜雪,纤腰丰臀,两条白皙如玉的长腿绞合滑动,尽展风情。
最要命的是,这宫装美人纤细水滑的小手执着一根毛笔在宣纸之上轻轻滑过,黑色的笔锋在宣纸上留下粗粗细细的线路,继而攀岩附壁,在羊脂美玉般的肌肤上墨染开来。
“七皇子,您还在等什么呢?难道要奴家亲自喂你!”
“我滴乖乖!难道最近操练太狠了?这春梦有点猛啊!”秦堂懵了。
七皇子?
什么情况?还有剧情!
秦堂醉眼惺忪,努力睁开眼的那一刻,就见面前的书案上侧躺着一个女子,她不着寸缕,珠圆玉润,脸上带着一丝绯红,她丢下毛笔,在锁骨间倒下一洼酒水。修长如葱玉般的手指钩住了秦堂的下巴,这真实的触感,这哪是梦,这分明是真的!
刹那间,秦堂酒气立刻消减大半。
没等他说什么,脑袋一阵绞痛袭来,随后就是一股不属于他的庞杂记忆涌入脑海。
秦堂这才惊觉。
“我……穿越了!”
秦堂,十九岁,在众多皇子之中排行老七,却是皇后所生名副其实的嫡长子!
孝茗皇后生下秦堂之后就去世,大隆皇帝痛失所爱,因此对这个儿子生出一丝恨意,以至于二十多年来,秦堂始终不受重视,在众多皇子之中,连个可以依靠之人都没有。
再加上秦堂自暴自弃,文不成,武不就,从小就调皮捣蛋,长大之后更是秉性顽劣,荒淫无度!
这都还不算什么。
真正让秦堂震惊的,是眼前躺在书案上的这个女子不是别人,竟然是秦堂长兄,大皇子秦烈的未婚妻,余秋雁!
原本被隆皇责罚在雅轩阁抄写圣人教诲,可怎么就把自己嫂子给上了?
且不说隆皇是否追责,就算是大皇子也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轻则被剥夺皇子身份,贬为庶民,重责,那可是要掉脑袋啊!
就在秦堂震惊之时,窗外,一个人影悄然退下,离开了雅轩阁,冲着守卫摆了摆手。
“快去通知大皇子,事成了!”
守卫点了点头,快步直奔大皇子府邸而去。
片刻之后。
大皇子秦烈带着手下侍卫,阔步而来。
然而让人意外的是,未婚妻受辱,他脸上本该是愤怒,可此时那张脸上,却满是得意。
兵甲先至,刀斧手位列两旁,秦烈一脚踢开房门,脸上的得意瞬间变为愤怒,大声喝到“老七!你这个畜……”
‘生’字还没出口,秦烈怒容顿时僵硬在脸上。
就见那些婢女早已穿好衣服,跪在书架旁,秦堂也已经穿戴整齐,端坐书案前,就连提前被喂下催情圣药‘合欢散’的余秋雁也已经穿好衣服,躺在雅轩阁的躺椅上,呼呼睡去。
秦烈眉头瞬间紧锁,转头瞪了通风报信的太监一眼,却见那太监面色愁苦。
自己不过是离开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哪能想到这七皇子竟然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
秦堂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手中毛笔,冲着秦烈笑呵呵地说道“大哥突然到来,莫非是想替弟弟我分担父皇的罚抄?”
装!接着装!
你以为你穿好衣服,我就没办法了吗?
“老七!”秦烈冷哼一声。
“你这个畜生,父皇罚你在这雅轩阁抄写圣人文章,你居然在这里**宫廷,还欺辱我未婚妻,简直畜生不如!”
“来人!”
话音刚落,两侧的刀斧手立刻上前,鱼贯而入,书房里顿时被刀光布满,烨烨生辉。
“给我拿下这贼子,等候发落!”
“且慢!”
秦堂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那些刀斧手,眼神中杀意凛然,竟然唬得那些侍卫没有一个敢上前。
“大哥!”秦堂见侍卫停住,脸上渐渐露出一丝笑意,仰面躺在书椅上,将两条腿放在书桌上,不屑地说道,“你说的那些,可有证据?总不能栽赃陷害我吧?”
秦烈见状顿时眉头微皱。
这小子,怎么胆子突然这么大了?
往常他狐假虎威,对下人作威作福,可一见到他们这些皇子,立刻霜打的茄子一般,成了个窝囊废,任人欺辱也说不出一句狠话来。
今天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叫板?
还在装!
他一定是料定我没有证据,才敢这么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