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张天和把田小婷送到安全地带,他们就分手了。
这一天,田小婷和田玉平正在山寨里议事。
这田玉平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年龄比她大很多。
突然,一名哨兵送来一封大红色的请柬,原来是中安堡的大团团主金向阳要做五十岁大寿,特别邀请田小婷和她哥前去参加。
“哥,金向阳,这个老东西,和我们素无往来,今天却派人给我们送信,要我们去参加他的寿宴,这恐怕是一场鸿门宴,正所谓酒无好酒,会无好会,我们还是不去为好。”田小婷说。
“金向阳收罗了一批地痞流氓,组成了一百多人的大团,他把大团的总部设在了中安堡,其周围地区是他的保险区。他在保险区内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比土匪还凶残。大团本来是保民的,他却专门害民,此人确实不是个东西。”田玉平一边抽着大烟,一边说,“但是,此人手里有一百多个兄弟,一百多条枪,我们也犯不上得罪他,这样吧,我去一趟,你留下把家里看好。”
“哥,还是我去吧。”田小婷听她哥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不,你一个女孩子,抛头露脸,不太合适。”
“那你多带几个兄弟去,以防万一。”看着她哥骨瘦如柴的样子,田小婷还是有点不放心。
“不用,我就带两个随从抬点礼物去就可以了,谅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就这样,田玉平起身去了中安堡。
这一天,金向阳的五十岁大寿搞得还挺隆重,来的宾客还真就不少。
他是广撒帖子,大家都不敢得罪他,来给他送些钱,送点礼,免得他日后找麻烦,正所谓,破财消灾,所以,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
到了晚上,金向阳单独请田玉平吃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只见金向阳摸着自己的大秃脑袋,哈哈一笑,说:“田大寨主,你今天能赏脸亲自来,给金某人面子,我非常高兴,只是令妹怎么没有来呢?有点遗憾啊。”
田玉平一看他那满脸的横肉,一身的酒气,就有几分厌烦。白天想走,他们又死活不让走,心中又有几分不悦,“小妹身体有点不适,所以,没有来,还望团主见谅。”
“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没什么,不过,兄弟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大寨主不要驳了我的面子。”
“金团主不必客气,有话你就直说,只要是我田某人能办到的,一定照办!”
“兄台,这事你肯定能办到,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咱们都是绿林中人,我也不会兜圈子,我有什么就说什么。”金向阳喝了一口酒,拿酒盖脸,然后说:“听说令妹长得非常出众,远近闻名,我呢一直很仰慕她,所以,我就想呢,娶她做个压寨夫人,我们两家结个亲家,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田玉平一听他说这话,心里当时就开始骂了起来,心说这个老东西真是恬不知耻,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又不便发作,于是,忍了忍,说:“敢问金团主今年多大年龄?有妻室没有?”
“今年五十啊,今天刚做的大寿,目前已有六个姨太太。”他说这话是理直气壮,丝毫也不觉得害臊。
“那你可知我小妹今年多大?”
“听说,不到二十岁。”
“正是,你们年龄相差这么多,况且你已经有了妻室,这怎么合适呢?”
“兄台,话不能这样说啊,年龄上,我确实是大了点,但是,大有大的好处啊,大点知道疼人嘛,我的那些个婆娘就算都捆到了一起,也抵不上令妹一个啊,如果我们两家结了亲家,我们联手,在这一带,那不都是我们的天下了吗?”
“金团主,请你不要再往下说了,此事,即使我愿意,小妹恐怕也是不会愿意的。”田玉平脸已气得铁青,努力在控制着自己的怒火。
“兄台,先别说令妹同不同意,先说你同不同意,你表个态吧。”
“金团主,别的事都好商量,这事我是真的不能同意。”
“你再说一遍!”金向阳一听田玉平说这话,把桌子一拍,站了起来,立刻就翻了脸。
“我不同意。”田玉平也站了起来,那田玉平也是一方寨主,也不是被吓大的,“你想怎么样?”
田玉平身边的两个随从一看情形不对,刚想掏家伙,已经被人家四个手下分别截住,把枪给下了去,拿绳捆了起来。
“老实点!”人家是早有防备。
“金向阳,你想干什么?”田玉平指着他问道。
“干什么?田大烟鬼,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心好意,以礼相待,热情招待你,你却不识抬举,你小妹跟了我,吃香的,喝辣的,可谓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她有什么亏吃?实话告诉你,我金向阳看上的女人,谁也跑不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你,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同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