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风寨后山山洞。
任占标把汤大龙给他的老子的《道德经》大致浏览了一遍,这本书的主旨是说无为而治,柔弱胜刚强,他之前读过,觉得没什么大用,就把它扔在一旁,每天还是在坚持练武。
汤大龙让他面壁思过,可他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大错,这个仇本就该报,那些人都是该死!
只是他现在变得越来越会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嘴上说的和他心里想的,完全不同。
半年以后,汤大龙找他谈了一次话,觉得他确有悔过的表现,态度也很是诚恳,于是,就把他放了出来。
汤大龙也从未向别人提起他血洗钱家庄园一事。
由于他武艺出众,作战勇敢,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他跟随汤大龙执行任务,做了几单大买卖,表现都很出色,为山寨赚了不少钱,山寨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很称赞。
汤大龙很是高兴,渐渐地就把他血洗钱家庄一事淡忘了。
这一日,任占标奉汤大龙之命下山办事,走到半山腰,忽听下面有人喊“救命!”。
任占标停下脚步,仔细一听,原来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任占标连忙跨步向前,闪目观瞧。
只见下面有一块空地,空地上有一棵大树,一名女子攀登在树上,双手抱着一棵树枝,动也不敢动。
树下有一只狼瞪着眼睛,往上面看着,时不时地还往树上一跳,顺着树干往上爬,爬了几步,眼看就要上去了,又滑落了下来,直把那树上的女子吓得直哭,口中喊妈,闭上眼睛,牢牢地抱着树枝。
狼掉了下去,来回转了几圈,它不死心,又攒足了力气,重新往上一扑,又往树上爬。
那恶狼每往上跳一次,都把那女子吓得魂不附体。
任占标环顾了四周,确定只有这一只狼。然后,飞身下来,来到了树下。
那恶狼见又来了一人,并未害怕转身离去,而是纵身扑向任占标。
“小心啊!”树上的女子冲着任占标喊道。
任占标向左一闪身,这一扑落空。
那狼一看,掉过头来,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来咬任占标的左腿。
任占标撤回左腿,飞起右脚,正踢中狼的脑袋,把它踢出老远,那狼的头骨被踢碎,摔到地上,抽搐了几下,死了。
任占标来到狼的旁边,用脚踢了踢它,确定狼已经死了。
“姑娘,别怕,你现在可以下来了。”任占标抬头对树上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仍是惊魂未定,她也没有想到,来人身手如此了得,居然把狼给踢死了。
“可是我怎么下去?”那女子问。
“那你是怎么上去的?”任占标觉得好笑。
“我也不知道,当时,那头狼追得甚紧,我被追得无路可逃,情急之下,我就爬上了这棵树。”那女子说。
“真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等功夫。”任占标说。
“我叫赵凡儿,我是砍柴的,小时候喜欢上树抓鸟窝,因此,会爬树,没想到这次却派上了用场,”赵凡儿不好意思的说,她又看了看下面,是有点高,她面露难色,“可是,这树这样高,上来容易,我可真不知道如何能下得去。”
“原来如此,我叫任占标,那你慢点跳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那好吧,那你可要接住了。”赵凡儿又嘱咐了一遍,然后,选好位置和角度,从树上跳了下来。
任占标看准了她要落下的位置,向前跨了一步,伸出双臂把她接住,抱在胸前,顿时一股少女的体香扑鼻而来,虽然她穿着朴素,面容憔悴,肤色稍微有点黑,但是也掩饰不住她的美丽,她的身体很是柔软,胸脯由于过度紧张随着喘息之声而上下起伏着,任占标看在眼里,不禁心神荡漾。
赵凡儿把紧闭的双眼睁开,一看这任占标身体结实,虽然谈不上高大帅气,却也丰神俊朗,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心中也是忍不住小鹿乱撞。
二人四目相视,赵凡儿脸上泛起了红晕。
任占标把她抱在怀里老半天,就这样看着她,也不把她放下来。
“大哥,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来了?”赵凡儿问。
“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任占标这才轻轻地把她放到了地上。
赵凡儿把凌乱的头发拢了拢,偷瞄了他一眼,说:“你是哪里的,做什么的?”
“我原是高岭镇任家庄的,现在就在这青风山上。”
“你是青风寨的人?”
“正是,怎么,你害怕吗?”任占标不禁问道。
“我不害怕,胡子里也有好人。”赵凡儿说。
“那你家住在哪里,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家就住在这山脚下不远的赵家屯,”赵凡儿说,“我经常上山来砍柴。”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