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问题。”
那时候我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说:“什么也没有,我只是聊天的时候,会忍不住想点有的没的而已。”
面前金发的青年没有接话,淡淡地反问:“是吗?”
但这问话没有半分疑问的意思,倒不如说,他这句话的口吻更像在说——
【你在说谎。】
几年以前,冒充我兄长的幻影旅团团长就是这么回答我的。
哎呀,好亲切呀。
我忍不住把手背到身后,悄悄拧了拧手上冰凉的戒指。
金发的青年没有在意我的小动作,转过身,准备要离开,同时不忘道:
“走吧,去更安全的地方。”
“……那边的话,”我改了主意,放下手,道,“不建议你去,因为附近好像就只有那条路,很容易就会被追上的。”
他诧异地回过头来。
我不好意思地笑,摊开手掌,让他看我至今仍在流血的手指:
“老实说……刚才、实在没搞懂你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放松,从那边的房子开始就做了手脚,他们可能会沿着线索追过来。……抱歉,刚才什么想要你涂药水之类的说法,是说来玩玩的。”
“你——”他稍微地睁大了一些眼睛,好像根本没想到我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说,揍敌客心都黑,伊尔迷的心最黑了。
和他待在一起,我当然会不知不觉也变得有点坏。
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我也不想的,真的、是情不自禁就这么干了而已。
我举起手做投降状:
“总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换个方向逃跑吧,不然……和你的敌人偶遇,就不太妙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