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样大。”
他:“……不要在我耳朵旁边说话。”
我吹了口气,看着他耳边的发丝飞起又落下,露出圆润秀气的耳垂。
他动作一滞,随后作势要把我丢出去。
我连忙抱紧了他,求饶:“我错了,我不捣乱了,你抱着我、让我睡会儿吧。”
一眨眼,我们就已经下了车,他立刻放手:“下来。”
我还抱着他的脖子,头抵在他肩膀上。
他长长地从肺里呼出一口气,我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
“下、来——”他又重复了一遍,只不过这次抛出了诱惑,“……我给你找晚餐。”
我抬起头。
他松了口气。
我把脑袋又放了回去。
“找到再说,”我机警地道,“万一你骗我呢?”
他:“……”
沉默了一会儿,等到我差点要再次陷入梦境的时候,金发青年才表示道:
“你这样太显眼了。”
我:“你不懂,越黏糊的‘小情侣’、别人越觉得伤风败俗,不好意思看,我们这样反而不容易被发现。”
“……你还知道什么叫伤风败俗?”他问。
“没关系,我们之间有多清白、你和我心里清楚就好,清者自清,”我佯装惊讶,“你不会是心不正影子歪吧?”
他:“……”
因为诡辩不过我,金发青年最后提着我去觅食了。
他好像真的很有逃跑的经验,虽然戒尼花光了,但是从储物柜里拿出来的袋子里还有一块表。
暂时把表卖掉以后,我们吃了一顿迟来的晚餐。
“如果没有我的话,”在美食享用到一半的时候,我发出疑问,“你原本打算做什么?”
“不做什么,”他说,“暂时等待一段时间……”
后面的话,就没有再说出口了。
看上去是不适合和我交谈的话题。
于是我也没有再问。
解决了温饱问题,一只脚刚从餐厅踏出来,我又想到新问题:
“现在、是不是该休息了?”
他低下脸和我对视。
“住旅馆吗?”我问,“你还剩多少戒尼?”
……最后不仅考虑到戒尼,还考虑到他可能丢下我这件事,我们住在了同一间房里。
房间里有两张床,他收拾完就躺下了,我在他背后那张床上,问:
“你要睡了吗?”
他:“……”
我又问:“明天怎么办?你真的要去找工作吗?我还没有找过工作……找工作有什么秘诀吗?我们可以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吗?”
他用枕头捂住了耳朵。
我:“对了,你之前在拍卖会的侍应生工作是怎么找到的?你当时还不到工作年龄哎!”
他问:“……你能安静点吗?”
“不能。”我很遗憾地回答。
他这次把被子拉过了头顶。
我问:“你真的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我已经刻意用了比较友好的语气询问了,但他无动于衷。
我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了会儿天花板,最后实在无聊,跟着也投入了睡眠的怀抱。
第二天,我是被门开关的声音惊醒的,从床上猛的爬起来之后才发现,那不是大门的声音,只是洗手间的声音。
我还没有被丢下。
我又躺了回去。
金发青年连头发都整理完毕、终于出现的时候,我朝他伸出手,可怜兮兮地道:
“我想喝红茶,要杜托勒亚产的那种。”
“没有那种东西。”他在镜子前打领带。
“那我要喝牛奶,巴托奇亚牧场的就可以了。”我退了一步。
“也没有。”他说。
“那你有什么?”我问。
“送你回去的车票。”他回答。
我不说话了。
趁着他还在打领带,我爬起来也去整理了一遍仪表,然后坐在床边等他给自己崭新的西装扣扣子。
“你为什么有新衣服?”我道,“我也要买衣服。”
“我没有多余的戒尼,艾德利安小姐。”他说。
“你每次想挖苦我的时候,就叫我‘艾德利安小姐’,”我模仿着他的口吻,“我明明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莱伊。”
他假装没听见。
等到他彻底收拾完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站了起来,往他的方向走了两步,问:
“你真的不管我了吗?让我就这么出门可以吗?……我可是女孩子。”
他停住脚步:“……”
虽然这时候利用性别优势很无耻,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