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玄奥只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三名封王巅峰强者霜雪王，离魂王，紫翎王中，离魂王走的是时间路线，感悟了两种时间玄奥，还是一名擅长灵魂攻击的封王！
有他们的配合，秦牧自己的实力能再度提升一截，通过他们也能对不朽这个阶段更加了解。
比如不朽神体、神国构建等等。
秦牧虽然在混沌城的混沌虚内，通过那里的强者尸体，对于不朽，乃至尊者都有了深入了解。
可那毕竟都是死的！
何为不朽
当界主完全悟透某一项下位本源法则时，并且身体发力达到100倍后。法则海洋降临，身体转化为具有唯一性的不朽神力。
灵魂直接崩溃分解，开始和身体完全融合，每个精神印记都融入每个细胞。
每个细胞都能算是灵魂的一份子，再无清晰可见的灵魂，只有最基本的精神印记可查探，而每一个拥有灵魂的生命，精神印记都不同，所以无法从精神印记来判断种族。
体内世界破开桎梏，和宇宙夹缝中的空间碎片融合形成真正稳定而强大的一个空间――神国。
尸体可是没有灵魂的！
更没有神国！
到了不朽这个层次，已经不能算血肉生命了，而是能量生命。
对于其他种族来说，也许这是好事，可对于虫群、对于秦牧来说却并非如此。
到目前为止，他所有的研究几乎都是基于血肉！
所以秦牧并不急着进入不朽境界。
界主时，还能感悟各种法则，每一种法则对界主都很亲密。
而不朽时，灵魂完全融入神体成为一部分，神体乃是不朽神力组成，堪称法则本源海洋一份子，比如土之法则成为不朽，那么再去感悟其他火、水、光线、风等法则，就会遭到其他法则的强烈排斥，感悟时难度飙升万倍、百万倍。
即使秦牧获得十大本源法则承认，不会有排斥，可感悟起来依旧会艰难的多。
还有――
金木水火土五种法则的更上一层法则，便是空间法则。
金木水火土五种法则完善成为不朽的去感悟空间法则，虽有排斥，却还有提升可能，只是比界主期艰难的多。
风、雷电、光线三种法则，去感悟时间法则，也有提升可能。
若是明明是悟透风之法则，却硬是要去研究空间法则，在界主期还行，可一旦到了不朽阶段，那根本就没法修炼。
如果现在他以某一种法则，如火之本源法则成为不朽，除了实力提升一点外，根本没有半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