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牙牙痒。
“啊!窝要跟你拼命!”
她窝着小拳头要冲过去,忽然被人拦腰抱住,许斐然抱着她转过身,“别看,没事的。”
此等画面少儿不宜。
许龄刚穿戴完整,屏风也被劈成两半,寒凉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一阵刺痛,已经划破渗出血了。
若榴和时菊去照顾随安了,此时霜女的剑架在许龄脖子上,秋海愤恨地瞪了一眼许龄,杀意已现。
床上的容雨棠闭着眼,昏睡得安详,衣裳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露着雪白的肌肤。
秋海连忙用被子盖住自家夫人,起身看向许龄:“许大人,您好大的胆子啊!”
说着推开一扇窗户,从怀里拿出一枚竹管信号,拉线朝天发射。
咻一声,黑夜中绽一朵海棠花。
许龄瞳孔骤缩,恐惧在眼底蔓延。他不知道那烟火具体代表什么,可他知道用到烟火传递讯息,都是极为紧迫之事。
“你在干什么?”许龄有些抓狂了,又满是惊惧,“你们误会了,我什么也没做,是雨棠说身子不舒服,我扶她来床边休息……”
“许大人。”发完讯息的秋海转过身,目光幽幽道,“您还是留着口水同大将军和郡主解释吧,霜女,把他押到海棠苑门口跪着。”
霜女领命,用剑架着人出去。
许龄浑身都在抖,口水咽了又咽,眼珠子转了又转,百感交集地想着对策。
容大将军府收到烟花讯息后,眉头一皱,转身拿起长枪,集合府中所有容家军将士。
“上马!”
大将军府三位公子纷纷上马,伴随着声声马吼嘶鸣和阵阵马蹄声。
许府外围了层层士兵,水泄不通,手中的火把几乎要将小小的侍郎府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