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其香甜的味道引得两眼发亮,“好好喝!多谢二夫人。”
“不客气。”容雨棠盛了一小碗,让时菊给自家女儿端过去。
随安坐着,小口小口吃着,时不时往容雨棠那儿看一眼。
容雨棠问他:“随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说?”
随安放好手里的粥碗,紧张地搓搓膝盖:“二夫人,奴才确有一事想求二夫人。”
“嗯,你说说看,我若能帮上忙便不会推辞。”
“奴才有一兄长,大奴才两岁,名随遇,原先在宫中当差,每月都会往家中来信,三四年前忽然不往家中写信了……”说着,随安低下头,他如今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是个孩子,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容雨棠递去手帕,坐在他身侧,随安连忙恭恭敬敬站起来。
这是他们刻在骨子里的卑微,容雨棠轻轻叹气,没说什么,只问:“你是想我明日入宫,问问你兄长的情况吗?”
“嗯。”随安点点头,“奴才想知道兄长是否还健在,可是奴才并不知兄长从前在哪个宫做差。”
皇宫里的宫女太监千千万,不知在哪个宫做差,只有一个名字,犹如大海捞针。
不过容雨棠还是答应随安,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找找。
随安连忙跪下磕头,代全家给二夫人感恩戴德。
磕得额头都红了。
容雨棠惦记着这事,入宫后用银子收买一些宫女太监,询问是否认识一个名为随遇的太监,均是摇头。
直到问在一名宫中多年的老太监身上,那名老太监连忙将银子还她,表示自己不认识,慌慌张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