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窍了,等来的只有一阵沉默。
容大将军捏了捏他的后劲,“别想这些,只管养伤。”
“爹。”容惊春抬头,眼睛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想习武。”
又是片刻沉默。
容大将军道:“行,等你身子好了,去你二哥身边待一阵子。”
容惊春才发现没见着他二哥。
“二哥呢?”
“审那三个该死的土匪头子。”
实际上审的只有乌索山的三当家,大当家二当家屠村的罪名已定,只待押解回京听候发落。
容泊呈坐在虎皮座上,沉着一张脸,眼底满是杀气地望着跪地五人。
三当家是绑架主谋。
刀疤脸和另外两个土匪是绑架者,还有两个是看守者,也是带着黑犬伤了他四弟和五妹的人。
五人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也摆脱不了。
只不过这位独眼的三当家。容泊呈瞧着始终有点眼熟,又曾怀疑过他是御林军旧部。
责问他,三当家哼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容泊呈便确定了:“既是御林军旧部,又如何到乌索山落草为寇?犯了重罪?亦或是逃兵?”
“重罪?逃兵?”三当家呸一声,直截了当道,“少将军不必押我回京,回京也不过死路一条,不如直接就地裁决了我,好替当今皇上分忧。”
“你对皇上颇有怨言。”容泊呈断言。
三当家冷笑一声,拒绝再说话。
容泊呈也不再审问,下令道:“关进笼子里,再寻来猎犬,也让他们尝尝猎犬馋食的滋味。”
乍一听,刀疤惊恐道:“少将军饶命!少将军饶命!小人有事要禀,请少将军饶命!”
容泊呈:“堵住他的嘴。”
刀疤高喊:“事关少将军弟妹被绑的真相!当时并不止我们要绑少将军弟妹!小人只是做了在后的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