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子人一个。”
“嗯?”
“给大家带来快乐的人。”
“倒是。”
两人还在原地站着,听到前边爹娘的呼唤,许秧秧叫上闻季冬跟过去。
闻季冬和许秧秧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边走边聊。
“殿下,小闻大人在离亲王府和秧秧郡主相谈甚欢。”暗卫回去禀报太子殿下。
司徒君落笔的动作一顿:“说了些什么?”
“隔得远,听不清。”那可是容府和离亲王府,暗卫也不能轻易靠近的地方。
“继续。”
“容校尉说……”暗卫停顿了一下。容校尉嗓门大,他听得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禀。
“他又蛐蛐孤什么?”
“容校尉说小闻大人比太子殿下好,要秧秧郡主嫁到闻家去……”
咔嚓。
司徒君徒手捏断手中的毛笔,随安赶忙递上去一个新的,心中不免腹诽:这个四公子一天不惹怒殿下一天不安心是吧!
司徒君镇定自若接过毛笔,继续在奏折上圈画,同时道:“容校尉擅离职守,罚奉三月。”
容惊春听到自己罚俸三月的消息,当天就气冲冲回去找妹妹告状:“秧秧,司徒君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他绝对在你身边安插眼线盯着你了,你才说罚俸,今天他就真的罚我俸禄,三月!三月!!!”
隔日。
他没被罚俸,他被罚去给大理寺当苦工,去河里捞发臭的尸体。
容惊春一边勤勤恳恳地捞,一边口不能停地骂太子:“我跟你没完!”
闻季冬苦笑:“你和太子殿下还真是……有来有往。”
“别跟我提他!”
“好好好,你放着,我来。”
“你来什么来,你是大人,大人靠近去,脏活累活给下面的人干。”
“你是下面的?”
“我还不够明显?”容惊春气愤道,“你见过哪个五品校尉大冷天还在河里干捞尸的活?”
闻季冬笑了笑,望着捞上来的尸体道:“春哥,最近云京不太平,你平常多注意点,同一处就职的人也要有……”
“防备心。”容惊春接话,骂他婆婆妈妈。
说着说着,他看着自己捞上来的这具浮肿的女尸,怎么越看越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