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难免对本宫有敌意,本宫可以理解,只是莫须有的罪名,休要扣在本宫头上。”
司徒君垂着的手指微微蜷起,难道今日就只能让赵相偿命吗?
真的就动摇不了赵静雅?
真动不了赵静雅,他就要赵静雅比自己痛苦十倍。
丧父?
他还要把赵静雅引以为傲的儿子,最有能力争夺皇位的儿子拉下来。
司徒君将目光转移到大皇子身上,勾唇浅浅地笑了一下。
大皇子眉心一跳。
总觉得他这个眼神过于骇人,像极了暴雨来临前的那一瞬平静。
赵静雅也注意到司徒君的视线,眉头微微蹙起,但她扫一眼跪在殿上的证人,都只能指认父亲。
和她儿子并无什么关联。
她适当地松口气,刚松到一半,殿外传来一句:“太子妃求见!”
许秧秧来做什么?
赵静雅眉头更皱,下一瞬又舒展开来,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表现得无事。
伴随着皇上的一声“宣”,许秧秧款款进殿。
“儿臣参见父皇。”
“秧秧求见是为何事?”
司徒君也望过去,眼里有疑惑,许秧秧看出他的眼里还有不甘,眼尾也有点点红。
就一点点。
感觉跟受了委屈的雪狼差不多。
许秧秧朝他一笑,而后回禀皇上,“儿臣是担心有人欺负我家太子殿下,特地来给太子殿下撑腰的。”
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封烧得半残的信。
司徒君瞳孔一缩,你和许婉儿做交易了?
他害怕无法彻彻底底给母后报仇。
也害怕秧秧把他推开。
害怕如般,开始密密麻麻啃食他的心。
司徒君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腕,眼神渐渐黯然,望着那封信,最终摇了头。
搬不倒皇后没事,相府和大皇子出事,如斩皇后双臂,一样叫人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