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解旷来到中院,就看见院子中央摆着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三个大爷。
正中间的人看上去四方脸,小寸头,一脸的正气。
阎解旷心想: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道德天尊一大爷易中海了。
坐在左边的大爷个头不高,肥肥胖胖,一定就是父慈子孝的二大爷刘海中。
另外一个都不用介绍,也是阎解旷最熟悉的人,他的老爹三大爷。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啊,就一个内容!许大茂他们家,鸡被人偷了一只。这时候有的人家炉子上炖着一只鸡。这也许是个巧合,也许不是巧合。”
伴随着二大爷的一段废话发言,阎解旷终于明白了今天开会的目的。
这竟然是偷鸡名场面,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第一天穿越过来,就碰上了这经典事件。
阎解旷站在人群最后边,一边看热闹,一边分析场上的情况。
一大爷加重语气:“何雨柱,你老实说,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何雨柱:“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
看着傻柱死不承认,许大茂忍不住了:“那你的鸡哪来的。”
何雨柱跟许大茂可以说是从小打到大的,谁也不知道两人为什么不对付,好像他们天生就是死对头一般。
面对许大茂的问话,傻柱想都没想就怼了回去:“买的,菜市场买的。”
一旁的三大爷插着袖子,老神在在的问:“哪个菜市场啊,是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啊”。
阎解旷一听就知道,老爹这是给傻柱挖坑呢,他只给傻柱提供了两个选项,这就固定住了思维。
要是有人玩过快问快答就知道,这样回答的答案,根本没有经过脑子。
果不其然,傻柱连想都没想,就不由自主地说:“朝阳菜市场啊”。
三大爷眼睛一亮,心说可算让我给抓住了吧,紧接着就反驳了傻柱:“这就不对了吧,由咱们这儿到朝阳菜市场,就是坐公交也得四十分钟,还不算你买鸡杀鸡的时间,你什么时候下班的?”
傻柱被怼的哑口无言,他根本拿不出买鸡的证据。
时间也对不上,毕竟自己下班回家,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至于瞎编一个时间,那也不行,太容易被戳破了。
这时二大爷也抓住了说话的机会,上来就给傻柱扣上更大的罪名:“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锅里的鸡啊,不是许大茂他们家的,大家也都知道,傻柱是咱们第三轧钢厂的厨子,这鸡也许是他从食堂给带回来的”。
阎解旷这时,暗暗给二大爷竖起了大拇指,干的漂亮啊,二大爷这一猜一个准啊。
熟知剧情的他自然知道,这鸡就是傻柱从工厂领导的盘子里扣下来的半只。
何雨柱这下可是吓坏了,要知道偷邻居家的一只鸡,对方只要不报警,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这要是偷工厂的鸡,那往严重了说,可是侵占国家资产,是要被枪毙的。
二大爷这是怕我不死啊!!!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咱们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眼看着事情不对,一大爷连忙岔开话题。
他还准备让傻柱养老呢,怎么可能让他被厂子抓起来。
“傻柱你就说这鸡是不是你偷许大茂家的就行了。”
傻柱刚想回答不是,可又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了秦淮如。
阎解旷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还别说,要是说秦淮如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那阎解旷肯定相信,就看这风韵犹存的样子,难怪能把傻柱迷得神魂颠倒。
但那也得是她年轻的时候,现在都三十多了,还是三个孩子的妈,这会儿可没有剖腹产这么一说,再加上常年的体力工作,就是还留有几分年轻时的样子,又能好看到哪去。
阎解旷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穿越过来的道友,见了秦淮如就走不动道。
难道黄花大闺女她不香吗?
你说都穿越了,整个世界你最牛,想找什么样的找不到,非得跟一寡妇较劲,还是个沾上就甩不掉的吸血寡妇。
反正阎解旷是一点都欣赏不来。
傻柱看着秦淮如那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眼神。
心下直接一横,把偷鸡的事情背了下来。
“行吧,就算是我偷的吧。”
看着傻柱那混不吝的样子,围观的群众都看不下去了。
路人甲:“什么叫就算你偷的啊。”
路人乙:”是啊,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不是你就说不是,谁还能冤枉你怎么的。”
见没办法糊弄过去,傻柱只能承认:“是我偷的。”
眼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嫌疑人自己都承认下来。
一大爷只能隐晦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