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里的傻柱却没把阎解旷的话放在心上,他认为这次是自己运气不好,卸车轱辘的时候正好被看见了。
于是心中暗暗想道:老闫家,你们等着吧!爷爷不报复回来,我就不姓何。
等阎解旷回到家里,就看见阎埠贵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
他连忙走过去,宽慰道:“爸,我有办法给你把车轱辘找回来,而且找回来的还是个新轱辘,但你必须去派出所撤案,以后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能再提,您同意吗?”
阎埠贵一听能找回车轱辘,哪还顾得上想其他的,直接兴奋的说:“同意,当然同意了。”
等说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老三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偷了咱们家的车轱辘?”
阎解旷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再一次问:“您就说行不行吧!”
看着儿子不说,阎埠贵急于找回自己的轱辘,也只能同意下来。
没多大功夫,阎解旷就从修车铺买了个新轱辘,安在了自行车上。
阎埠贵也去派出所撤了案。
这时他又重新提起了刚才的问题:“解旷,你现在可以说是谁偷的了吧,放心,爸肯定不会追究下去了。”
这次阎解旷并没有隐瞒,因为他想到,这次从中挣得钱,好像可以拿到明面上来啊!
于是就把傻柱因为老爹收礼不办事,到自己坑了对方50块钱的事都说了出来。
这让一旁的阎埠贵听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毕竟自己办的这事不太好看,还让儿子全知道了。
但转念就想起阎解旷坑了傻柱钱的事,一脸笑意的看向阎解旷:“老三啊,你看能坑到傻柱的钱,咱们家的自行车是不是也有功劳,爸也不多要,把剩下的给家里一半就行。”
阎埠贵的话直接把阎解旷逗乐了,他是不可能把钱交出去的,这剩下的33块钱好不容易过了明路,要是就这么交出去一半,自己还怎么改善生活。
“爸,你这就不对了,咱们都说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现在怎么还跟我要钱呢!,咱们家一向最公平了,我现在还没到给家里交钱的时候呢!你这样做以后怎么服众。”
阎埠贵还是挺注重名声的,尤其是在自己孩子面前,听到阎解旷这么说,他也没办法反驳了,这件事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