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这下可怎么办,街道办就算为了面子,也会过来澄清这件事,还会调查是谁散布的谣言。”
此时易中海的脸上满是慌张,这件事的始末,他再清楚不过了。
老太太根本不是什么烈属,完全是她一手编造的谎言,而易忠海就是执行者。
“慌什么!咱们又从来没正面承认过这事,再说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根本查不到谣言的源头,只是从今往后,在院子里,我的话就没那么重要了,一切都得靠你了。”
聋老太太的脸色虽然也不好看,但比易中海强多了。
她知道这件事,最多打击一下他在院里的威望,谁还能把一个快死的糟老婆子怎么样。
“老太太,您说这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怎么突然就有人为您打抱不平呢!”
易中海被这事打了个措手不及,慌乱之下根本来不及想其中的缘由。
聋老太太却是个精明人,早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易中海:“什么打抱不平,咱们这是糟了算计,有人看老婆子不顺眼,故意把事情闹大的。”
经过聋老太太的提醒,易中海也想明白了,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一个身影:“您是说阎解旷?”
“不是他还能是谁,咱们最近只得罪过他,而且以他的能力,完全能猜出我烈属的身份是假的。”
听了老太太的分析,易中海再也隐藏不住心中的愤怒:“院里怎么出了这么个祸害,一定要想办法将他制服,要不然,咱们根本没有安生日子。”
两人虽然猜到是阎解旷搞的鬼,却没办法应对,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他们只能期盼街道不知道这个消息,或者对这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事情又怎能按照他们想的发展,这毕竟关系到街道办的名声,所以早就有人开始调查了。
“小李,事情调查清楚没有,是谁散布的谣言,说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的。”街道主任刘雅丽看着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说道。
“主任,谣言出现的时间太久了,得快有十年时间了,以前也没人注意过,现在想查是谁散布的,根本查不到,倒是有人说,这次散布咱们街道办不作为的人,是聋老太太院里的易中海。”
即使找不到最开始的人,刘雅丽也能猜出个大概,谁获利了,就是谁干的。
聋老太太肯定脱不了关系,但她现在已经八十多了,没几天好活,街道办能拿她怎么办?
而对于易中海,她也没有办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能无缘无故的就处罚一个万人大厂的八级工。
事情发生了就得解决,刘雅丽查不出来是谁干的,只能先来四合院把事情解释清楚。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遇到了看大门的阎埠贵。
“阎埠贵你在这干嘛,去把院里的人都集合起来,我要说点事。”
看着刘雅丽从远处走来,阎埠贵本想上去套套近乎的。
可看着对方全程黑脸,说话也没了往日的客气,他一句话没敢多说,回了句“好的”,立马转身去院里召集人开会了。
“刘主任来了,有事跟大家宣布,都出来开会了!”
随着阎埠贵的呼喊,每家都走出来一个人,很快就在中院集合了。
阎解旷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想看看是不是自己埋下的雷炸了。
要知道街道办主任一般是不会亲自来宣布事情的,都是通过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传达。
这次街道主任亲自来,肯定是管事大爷办不了的事,除了聋老太太的烈属身份,阎解旷想不出别的。
刘雅丽扫视了一圈,发现聋老太太并没有出现,她也不在意。
过来了又能怎么样,自己也没办法抓她,万一要是话说的重了,出点什么事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一件事,现在有人说我们街道办,不管烈士家属聋老太太的死活。”
说到这里,刘雅丽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圈,把目光停留在易中海身上,才继续说道:“谁告诉你们聋老太太是烈士家属的,她跟你们一样,都是普通群众,当初我们看她孤寡无依,想把她安排到敬老院的,是她自己死活不去。”
“最后是易中海承诺会照顾好老太太,街道才同意她继续住在这个院子里,还给了她一个五保户的身份,每个月给粮给钱,保证她的基本生活。”
“易中海,你说有没有这件事儿。”
锋锐的目光直射易中海,压得他不敢抬头,更不敢说假话:“是。”
听到易中海的回答,四合院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聋老太太不是烈士家属,我们被骗了?”
“我早就觉得老太太的烈士家属身份可疑,要真是的话,怎么会没人来看她。”
“你们都没注意吗?刘主任说是易中海主动承担照顾老太太的,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