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吗?”
阎解旷说完,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笑声。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要是别人问肯定没有,现在工作名额那么紧张,但是你问了,我挤也得给你挤出来一个啊!”
王天福并没有拒绝,一个是当初欠的人情得还。
再一个这么多年接触下来,他感觉阎解旷虽然年轻,但做人做事很有章法,以后肯定会大有作为的。
他并不想断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求到人家呢,他可是多少清楚点阎解旷人脉网有多广的。
阎解旷听到对方答应了下来,心里也是松了口气:“那就谢谢您了,改天找您喝酒去。”
两人互相寒暄了几句,阎解旷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就看见老两口坐在桌子旁商量着什么:“他爸,置办的东西是不是太多了啊!”
阎埠贵的脸上满是心疼之色,但还是强忍着说道:“我跟殿臣都四十多年没见了,人家第一次过来,咱们不能准备的太寒酸了啊。”
说完之后又叹息一声:“哎,当初怎么想着请他到家里来了,我应该去他那啊,这样只要拎瓶酒去就行,咱们还能吃回来点。”
阎埠贵口中的殿臣就是破烂侯,全名叫侯殿臣。
看着老两口肉疼的样子,阎解旷非常想知道,他们究竟要准备什么,才能心疼成这样。
走上前去,拿起桌子上的草稿纸,看了一眼之后,差点没有惊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