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这怎么能行。那房子是老太太留给我最后的东西,要是就这么给了阎解旷,等我死了,怎么去面对她老人家啊!”
傻柱的脸上满是气愤,他对聋老太太是有真感情的,不想老人家最后的东西,落入阎解旷的手中。
说完之后,他站起身来,直接离开了贾家,根本没管剩下几人的表情。
易忠海觉得傻柱一点没给自己面子,语气阴沉的说道:“这个傻柱,怎么就那么不知道轻重,一个破房子怎么比得上棒梗的前途重要。”
“我这么多年教导他要多为别人着想,不能总想着自己,看来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
看着易忠海生气的样子,秦淮茹眼含泪水,委屈的说:“一大爷,这件事儿也不能全怪傻柱,他跟聋老太太的感情咱们都知道,要怪只能怪我这当妈的没本事。”
秦淮茹越哭越厉害,易忠海也是脸色铁青的坐着一句话不说。
这让一旁的棒梗忍不了了:“妈,您先别哭了,我的事情可怎么办啊!”
“要不您去求求傻柱,他不是最听你的话吗。”
棒梗已经八年没理傻柱,更不喜欢秦淮茹跟他接触,但现在为了自己的前途,也不得不让母亲去求傻柱。
听到儿子这么说,秦淮茹的脑子炸开一样,这是把她当成了什么。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棒梗,越想越委屈,哭的也越来越厉害。
易忠海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道:“我再去劝劝柱子。”
说完之后就来到傻柱的屋里。
现在傻柱正躺在床上,把头缩进被子里生着闷气。
易忠海语重心长的说道:“柱子,老太太都没了这么久,该忘就忘了吧。”
“我一直在教导你多为别人想想,你怎么就不理解我的苦心呢!”
“你想想秦淮茹一家多困难,你要是不帮他们一把,他们一家子可怎么活的下去。”
看着傻柱还是无动于衷,易忠海气急败坏道:“柱子,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没良心,你忘了是谁帮你洗衣服收拾家里了吗?”
这时傻柱也不在装听不见,转过头看着易忠海:“一大爷,我这些年也没少帮秦姐吧,可这房子是老太太留给我的,要是就这么送给阎解旷,那我成什么了。”
“那你就不想想棒梗,他要是没有人事关系,那这辈子都找不到工作,你让秦淮茹一家子怎么过。”
虽然傻柱不知道怎么反驳,但就是不开口说话,气的易忠海也没办法。
“你好好想想吧!这人不能光想着自己。”
说完之后,易忠海就离开了。
而另一边的贾家也在讨论着这件事。
“淮茹啊!你说一大爷能说服傻柱吗?”
此时屋里只有秦淮茹跟贾张氏,她也不再哭了。
“不好说,聋老太太对傻柱的影响太大,他不会轻易把房子送人的。”
贾张氏一听希望不大,瞬间就着急了。
“那怎么办,棒梗的工作不能在耽搁了,你得想想办法啊!”
就在秦淮茹想着怎么让傻柱交出房子时,易忠海走了进来。
“淮茹啊,傻柱还是不同意。”
还没等秦淮茹说话,贾张氏就着急的喊道:“那怎么办啊,我们家棒梗以后还要当领导呢,一大爷您可不能不管这事啊!”
易忠海也十分无语,贾张氏不懂,他还能不清楚吗?
档案上有污点,就算把人事关系转出来也找不到好工作,棒梗一辈子都当不了领导的。
但他并没有把事情说明白,而是给秦淮茹出起了主意。
“现在只能靠你了,你跟傻柱这么多年磕磕绊绊都结不了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棒梗。”
“现在正好借此机会让他同意你们结婚,那棒梗不就是傻柱的儿子了,他还能不管?”
易忠海说出的这个主意,可以说一箭双雕。
既可以解决棒梗的工作问题,还能让两人结婚,以便他以后养老,而且他敢肯定三人都会同意。
作为四合院的大boss,易忠海早就把除了阎解旷以外的人都看透了。
棒梗是个极度自私的白眼狼,在不触及到他自身的情况下,还能顾及点家里。
但要是让他在工作跟家人之间选一个,那他肯定选工作。
不过这跟易忠海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指望棒梗养老。
而傻柱这个人很矛盾,他骨子里透着一股傻气,现在被教导成了一个老好人,什么事情都是先想着别人,最看不得老人受苦。
此人又十分好色,要说他有多么喜欢秦淮茹,易忠海并不这么认为。
只能说他身边的莺莺燕燕都被秦淮茹赶走了,没有其他的选择。
再加上秦淮茹长得不错,还有她那孝顺儿媳的身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