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想到阎解旷会很难说话,在以前那么多次较量中都有经验了。
却没想到这次阎解旷连谈都不想谈,让他都不知道如何下手了。
只能陪着笑道:“解旷,你看能不能去屋里聊聊,在这很多话不方便说啊!”
易忠海看着周围的邻居越来越多,就连隔壁院的邻居都来看热闹。
他知道不能这么下去了,要不然贾家的人就都丢光了。
阎解旷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聊什么,没什么可聊的,我这是在为国家清除蛀虫。”
看着阎解旷一点人情不讲,还把自家儿子比作蛀虫,程母忍不住了,扑倒在地上哭喊道:“这都是什么人啊,一点情面都不讲,我告诉你阎解旷,要是不答应放过我儿子,我就撞死在你家门口。”
听到这话,程志远还没觉得什么,现在人们把名声看的很重,这样让程母逼一下也好。
但易忠海跟贾家众人却齐刷刷变了脸色,他们跟阎解旷缠斗了那么多次,对方什么时候吃过威逼这一套,这样做只会激化矛盾。
几人刚想跟阎解旷道歉,却还是没来得及。
“哦!”
阎解旷饶有兴致的发出声音,接着又看向围观的群众,大声说道:“街坊邻居们都给我做个见证,这疯婆子要是撞死在我家,可跟我一点关系没有啊!”
说着指向墙角的方向:“请吧!冲着那墙角撞,要不然效果不大。”
这话把程建军父母惊呆了,他们还没见过这种操作。
现在谁家不是谨小慎微的,害怕惹上事,阎解旷的这一举动直接把两人逼到了墙角。
幸好这时易忠海站出来,替他们解了围:“解旷,他们也是为孩子的事着急,这才说了胡话,你可千万别在意。”
程志远也反应过来了,知道这种小伎俩没用,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好。”
看着几人还在这里堵着,阎解旷越来越不耐烦:“易忠海,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赶紧从我家门口走人。”
易忠海听着阎解旷的语气越来越差,也知道到了极限:“行,那等你方便了我们再过来。”
说着就要带着众人离开,贾家的人自然跟随,可程志远却又开口说话了:“小兄弟,你说怎么才能不追究他们吧,你画出条道来!”
看着对方还是不依不饶,阎解旷也不惯着,直接冲站在倒座房门口看热闹的阎埠贵喊道:“爸,现在去报警,就说有人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阎埠贵答应一声,就要去报警,却被易忠海叫住了。
“老阎,老阎,解旷开玩笑呢!我们现在就走。”
说着还给傻柱跟秦淮茹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把程志远夫妇拉走。
等所有人都散了,阎解旷也没有在意,独自去了酒楼。
另一边的贾家,程志远正在大发雷霆。
“你们还是小当的父母呢,当着阎解旷的面一句话都没说。”
贾家一众人互相看了看,他们是不想说吗?是不能啊!
每次跟阎解旷起了矛盾,他们不说话还好,只要一说话就没得谈了,只有易忠海才能跟对方说上两句。
“哎!”
秦淮茹叹了口气,站出来解释道:“你们以为我们不想求情吗?是我们不能说话,这里的人只有一大爷在阎解旷那还有些面子,其他人要是求情就真没得聊了。”
说完又看向两人:“你自己回忆一下,刚才你们说了那么多,阎解旷有一句话是搭理你的吗?”
程志远仔细一想还真是,阎解旷除了跟易忠海说了两句话,自己说的全被无视了。
他只好看向易忠海:“一大爷,那这事还得靠您啊!”
“找我也没用了,阎解旷这人最烦别人威胁,你们今天又惹到他,事情不好办了。”
听到这话,程母后悔不已,连忙说道:“那怎么办,要不我去给他道歉?”
易忠海摇了摇头:“没用的。”
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什么:“你们院是不是有个叫韩春明的?”
程志远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点头:“对,是我们前院的住户,跟建军是发小。”
易忠海眼睛一亮:“阎解旷跟那个叫韩春明的关系非常好,你去求他帮忙,应该能行。”
这件事情是易忠海跟阎埠贵闲聊的时候听说的,知道韩春明跟程建军住一个院。
有了办法之后,程家老两口立马离开贾家,朝着韩家走去。
当然这些阎解旷是不清楚的,他现在正抱着关小关看账本呢。
“小懒猫,你真厉害,这酒楼的业绩是一天比一天好。”
关小关哼了一声,高傲的说道:“那是,我在国外就一直帮着打理饭店的生意,这些事早都轻车熟路了。”
两人就这么腻歪到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