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毕竟朱厚照自己就是皇帝,他又不用造反。
但是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当即就瞪大了眼睛,“你是说”
萧然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他和曹老板有个一样的爱好,那就是喜欢人妻,最开始他是搜罗那些高门大户里的,后来连平民寡妇他也不放过。”
朱元璋将手中的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这个禽兽!”
萧然火上浇油一般的说道:“而且还不止是寡妇,他还搜罗男宠,他从宫里的太监中遴选俊秀者来宠幸,甚至在宫外也是如此,就比如说,他在杨一清家看到歌童杨芝,为其白皙所吸引,赐名羊脂玉,随他北返。”
“又在宣府注意到一名叫“头上白”的歌者,并打趣说:‘头既白,不知腰间亦白乎?’随后这名歌者就被阉割,因为朱厚照身边的宦官们揣测他问这个问题是在暗示把他带进宫。”
朱元璋这下更是生气,也顾不得自己还是在萧然这里了,将手中的水杯一扔,“真是荒唐至极!”
眼看着朱元璋连水壶都要给他扔下去,萧然连忙把水壶给抱了起来,并且说道:“伱这生气归生气啊,别砸东西啊!好多钱买的呢!”
朱元璋看了萧然一眼,说道:“大不了咱赔你一个就是了。”
不过经过萧然这么一打岔,他倒是没有那么生气了。
萧然无奈摇头,去将被朱元璋摔碎的水杯给扫了起来,这要是一会扎到脚就不好了。
等他收拾完之后,才将另一个水杯拿了出来,并且用手拿着,放到了朱元璋的跟前,说道:“这样的水杯,你有吗?”
现在玻璃杯是不值钱,但放在早时候这叫琉璃,贵的要死不说,也没有玻璃这么通透。
朱元璋将萧然的手挥到一边,“少拿这个东西糊弄我,咱妹子都说了,这东西在你们这边不值钱。”
萧然倒是没想到马皇后竟然连这个都和朱元璋说了,只能悻悻的将杯子给放下了,但还是嘴硬道:“那我不管,得赔我。”
朱元璋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手扯下来腰间的玉佩,扔给萧然,“拿着玩吧。”
看着他那毫不在意的动作,萧然一个激灵,连忙给接住了。
这一看就是好玉,一点杂质都没有,要是摔坏了他得心疼死。
不过这样一来他倒是不心疼他那个玻璃杯了,这玩意得能换多少个玻璃杯啊!
看着萧然那见钱眼开的样子,朱元璋不由自主的问道:“咱给你的那些金子呢?”
萧然拍了拍自己什么都没有兜,“在这呢,怎么了?”
朱元璋说道:“那些黄金也不少了,你怎的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
萧然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摇了摇,“你不懂,钱,永远都不嫌多啊!”
朱元璋无奈,只能说道:“还是继续说朱厚照吧,他还办出来什么荒唐事了?”
萧然想了想,“其实要说他荒唐,也就是早起勤奋过一阵,但是就爱上了骑射,开始懈怠,随后就是刘瑾等人掌权的时候,别管他是怎么想的,但是不理政务是真的,刘瑾兴风作浪也是真的。”
“再之后,就是他给自己封官的骚操作,和搜罗寡妇男宠的事情,再有就是他听说朝鲜女子长的好看,想要要几个,只不过还没等他拿到手呢,他自己就先没了。”
“剩下的,还真就没有什么了,说起来,也就是贪杯,好色,耍无赖,但你要说其他的,还真就没有,他荒唐,但是不糊涂。”
“就说钱塘发生命案,死者身中五刀,刀刀致命,但是钱塘县令断定此人系自杀身亡,在上报刑部后,刑部认为案理不通,驳回重审,双方来回拉扯,最后就让朱厚照知道了。”
“朱厚照了解案情后勃然大怒,说道:‘岂有身中五刀自毙者?欲将朕比晋惠乎?’最终查明凶手乃钱塘县令妻侄也,由此可见,朱厚照可不傻。”
听完之后,朱元璋心里也明白了,这朱厚照确实荒唐,但是没到昏君的地步,就说他是大明最后一个御驾亲征的皇帝,朱元璋对他的好感就多了不少。
不过朱元璋转念一想,便问道:“这些文官.是怎么个章程?”
萧然说道:“倒也不能说他们全错,只能说他们的心被养大了,因为前朝对他们的重视和放纵,导致他们觉得自己应该是被皇帝捧着的人。”
“但是偏偏朱厚照不肯按照他们的想法行事,那可不就有了矛盾了吗?要说别的皇帝可能还因为在乎自己的面子,所以对这些文官也不好撕破脸。”
“但是朱厚照向来是无奈惯了,他可不管这些,在他前期没有这个能力的时候,还借力打力或者委曲求全呢,等到他有能力了,那些反对他的人,他可都杀了。”
身为皇帝来讲,朱元璋自然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可取,但听着莫名其妙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不过他想了想,还是问道:“可是因为他御驾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