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年前的事情,确实对义父一家造成了不可弥补的影响。
一旁的叶山河看着钱秋雨,指责道:“秋雨,你怎么跟儿子说话的?咱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了,你难道想把他赶走不成?”
“老叶!就是你惯得他!要不然临君也不会去偷东西,咱们家也落不到今天这受人唾弃的地步!”
钱秋雨火气未消。
但,叶临君保持了沉默,他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此时,远处几张大圆桌上,已有几个叶家的亲戚,看到了院门处的叶临君。
“叶临君,他怎么出狱了?”
“这王八蛋真是给我们叶家丢脸,还有什么脸面回来
?”
“真是家门不幸,当初叶山河就不该收养他!”
窃窃私语,传入叶山河夫妻二人耳中。
钱秋雨耳根一红,道:“你听听,今天这么多亲戚,你确定要让这做贼……让临君进去?”
一时间,叶临君进不是,退也不是。
看着儿子为难的模样,叶山河狠狠道:“不管你怎么说,我相信临君绝对是清白的!你要是赶他走,就把老子一起赶走吧!”
说完,扭头就往院门走。
“你……反正子不教父之过,丢的是你这个当爹的脸!”
钱秋雨知道自己丈夫固执,索性不劝了,甩手回了厨房。
叶山河轻哼一声,止住脚步,转头对叶临君道:“你妈胡搅蛮缠惯了,你不要往心里去。”
叶临君摇了摇头,“爸,是我不好,这些年我不在,你们受苦了。”
“没受苦,清川那小子隔三差五来看我们,每次来还带礼物,我跟你妈不愁吃不愁喝,受什么苦?要不是出了意外,今天巧儿的订婚宴,他怎么可能不到场?唉,那孩子跟你同岁啊……”
闻声,叶临君心头一酸,原来沈清川这些年,真的在尽心尽力地帮他照顾家人。
一时间,他心中愧疚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