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换个地方也不习惯。”
两人表示理解。
“在那条街卖了几十年的煎饼果子了，突然走了还挺想的呢，昨天路过我以前摆摊的地方，还跟你刘大爷拍了个照片当纪念，我给你们看看。”
“好呀！”
刘大妈拿出手机给二人看照片。
照片是自拍的，两个老人不会摆什么资势和表情，笑得很憨厚，可以看得出，那时天刚亮，光线有点昏暗，路灯还没有熄。
凌瑶和刘大妈都在谈论二人的动作表情，嘻嘻哈哈。
可姜宇峰却在
照片上看到了一个令他很在意的东西。
背景的街道上很空，远处有穿橙色环卫制服在扫大街的环卫工人，街边长椅上有一个小小的粉色身影。
这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她正一脸不爽地看向镜头，虽然有点远，但依稀可以看得出她长得很清秀可爱。
小女孩穿着粉色碎花睡衣，拖鞋，披着齐腰的长发，齐留海，圆脸大眼睛。
“刘大妈，这个小姑娘是不是晃爷被杀那天，刘大街在街上碰见的那个小女孩？”
“诶？这小丫头怎么还入镜了啊？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我看看啊！”
刘大妈脸贴着照片盯了几秒，斩钉截铁地说道：“没错！就是她！我对这小姑娘有印象，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可怜，还送了她一个煎饼果子呢！就是她！”
“那您知道她叫什么？家住在哪吗？”姜宇峰问道。
姜宇峰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这个孩子说不定就跟老鸦有关系。
凌瑶一脸惊奇地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姜宇峰，“姜宇峰，你认识这个小姑娘？找她干嘛呀？”
姜宇峰没理凌瑶，而是看着刘大妈，等她的答案。
可刘大妈跟刘大爷一样，对这个小女孩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