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太后不着痕迹地看了宴辞一眼,这才把手搭在了赵福安的手上,慢慢走远。
等到朱红色木门,被关上的瞬间,皇帝脸色一变,立刻将手中的茶盏,对着宴辞砸了过来。
可这一次,那茶盏却落了空。
咣的一声砸在屏风上,茶水漫了上去,乱了那一副良辰美景画。
皇帝愣在了那。
估计他没有想到,宴辞竟然敢躲?
宴辞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慢悠悠道:“陛下,您宣臣过来有何事?”
皇帝阴沉沉地看着他,“朕没让你去朝堂之上,将景安的事情说出来!”
“可陛下也没说,不能说啊。”宴辞捡了一把椅子过来,慢悠悠坐下,他抖了抖衣袂上的灰尘。
皇帝一噎,“朕还没有给你赐座!”
“但您也没说,不让臣坐啊。”宴辞抬起头,脸上笑容潋滟,他欣赏着皇帝脸上的神情,从难以置信,到十分愤怒,最后想要拿茶盏砸他,但却发现手边已经没有茶盏。
“来人!来人啊!赵福安!”
皇帝喊了几声,都没有人进来。
宴辞好整以暇道:“陛下,您不是让赵福安去送太后娘娘了么?您说您,动什么怒啊,太医说了,气大伤身,尤其是您这身子,更不能再生气了。”
皇帝挣扎着要站起来,但身体太虚弱了,又摔回床榻,他压抑着凛冽的怒火。
“宴辞,你难道要造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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