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公开的招标会上,纪临澈原本带着岑婉一同出席,却被他母亲硬塞了另一家的女儿,偏偏那纪临澈还没拒绝。
他们评价纪临澈像个妈宝男。
在了解了这个词后,江祁安觉得他们说的真对。
纪母掌控欲强,纪临澈的大小事都要过问。
当初他爱岑婉爱的死去活来时,依然没敢反抗纪母,将岑婉送出了国,最后把锅甩在了她身上。
现在这样总不能再扯上她。
走近了些,她能看见纪临澈手腕上戴的那块眼熟的表。
是她从前投其所好,选了许久才给纪临澈找到的这块表。
她在十八岁时送给纪临澈。
现在她二十二了,这块表早已贬值,四年时间,纪临澈或许看都没看过,分开后却又找出来戴上。
纪临澈紧张的上前一步,落寞中夹着几分委屈,“安安。”
纪临澈正好站在她驾驶位的车门处,江祁安冷眸的抬起头,轻哂,
“纪总,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不做总裁去当了狗了。”
挡她的道。
眼前少女明媚张扬,气势正盛。
他很多次都能从公司那边听到关于她的消息,又收购了什么项目,哪家又同她达成了什么合作,连他的董事会也不乏人夸她。
手段干脆,稳中求胜,在陵川崭露头角。
有人怕她背后的周时晏,他以前最为可耻的行为。
如今却也想回到曾经,在江柏庭去世后,他成为江祁安依靠的那段时间。
那时候,人们畏惧江祁安背后的人,是他。
“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没了解事情的真相就那么对你,是我的错,我不该认为你在离开我了之后这么快就找到了新欢。
我只是,太生气,太害怕。你喜欢了我那么多年,得到这个消息,我大脑一片空白差点疯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