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年其间他对李善长虽有耳闻,但心里留下迹象倒是去岁季冬与达鲁花赤一番言谈过后。
那位长官曾说此人才高气清,当有耶律楚材几分遗风,可称名士,浑身却俱是文儒疏狂,恃才而傲,视官宦商贾云云作腌臜之物,委实可恨。
道是这样的人,眼下缘何如此。
以借取赈……呵,凶年时那淮西诗社有一人出身名门旧族,尚有家中长兄入官,担了从五品的郎中,他便递去状子,将此事闹上河南江北行省。
若非长官与安丰路的达鲁花赤交好,赶早寻了人搭上情分脸面替这事由盖下定论,又以霹雳手段镇压定远满道怨声,难保一些使心思的浑人不会乘机生事。
今时旧话重提,李善长想作甚……达鲁花赤虽言此人才高气清,但到底是一介文士,从来洗尽书生气味酸……倘使郭子兴藉金财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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