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我儿怎么样?”信国公老夫人进门看到大夫从屋内走来,焦急的问道。
大夫语气平淡:“平日二少爷调养的好,只是灌了几口污水,吃两服药,就好了。”
信国公老夫人松了口气,贴身嬷嬷进去查看,片刻后出来:“老夫人,二少爷还没醒。”
大夫面露犹豫。
信国公老夫人察觉,似想到什么,底气十足道:“大夫有什么话可直接说,是不是有人谋害我儿?”
大夫叹了口气:“也不是什么大事,二少爷之所以还没醒,是因为中了少许迷药。”
“迷药?”信国公老夫人面露震惊,片刻猛拍桌子,“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害我儿。”
“是。”贴身嬷嬷使了个眼色,门口的婆子涌进来,将侍奉二少爷的丫鬟小厮都带下去。
南阳侯老夫人拍拍胸口,一副后怕的样子:“那个杀千刀的下黑手,还好二少爷福大命大,想想就后怕。”
说着看向信国公老夫人,“二少爷心思单纯,对待府里下人也和善,怎么会有人加害他,阿弥陀佛。”
信国公老夫人满脸怒容,眼角泛起冷笑:“让我知道哪个贱人害我儿,我让她碎尸万段。”
温声声淡然的看着两人演戏,平静的喝茶。
心里自嘲道,不知道还要多久扯到自己身上?
说话间,信国公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疾步走进来。
温声声百无聊赖的放下茶杯,终于来了。
“老夫人,问出来了。”贴身丫鬟垂首,“有人看到南阳侯府三夫人与二少爷发生争执,没过多久,二少爷就跌入荷花池。”
信国公老夫人脸色大变,目光里带着阴狠。
“信国公老夫人息怒,老三媳妇不是故意的,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南阳侯老夫人开口解释。
“能有什么误会,人证物证俱在,定是两人发生口角,三夫人气不过暗中下药,想要我儿的命。”信国公老夫人看向门外,厉声吩咐:“来人,将南阳侯府三夫人拿下。”
“一定是误会……老三媳妇,还不快和信国公老夫人赔礼道歉。”
“赔礼道歉?我儿还在屋内躺着,小小商贾之女,也敢在信国公府撒野,找死。”
在场的其他几位老夫人,面面相觑。
韩老夫人面色平静开口:“这里面怕是有什么误会,三夫人与二少爷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他,更何况,她也不知道会遇到二少爷,又怎么会提前准备迷药。”
其他几位老夫人觉得有理,附和的点点头。
“是不是误会,带下去一问便知。”
两个婆子气势汹汹朝温声声走去。
“慢着”温声声勾唇,“信国公老夫人,我虽身份低微,却也不会任人欺辱。贵府若不能拿出真凭实据,休想动我分毫。”
“好大的口气。”信国公老夫人瞥向南阳侯老夫人,讥讽道,“怪不得你压不住儿媳妇,就这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朝公主。”
南阳侯老夫人眼底带着得意,起身道歉:“是我管教不严,还请老姐姐看在我的面上,饶过她这次。”
“你的面子,怕是人家不稀罕吧。”
“老三媳妇别胡闹,快过来给信国公老夫人赔礼道歉。”南阳侯老夫人话里带着维护,不知道还以为婆媳关系有多好。
“母亲好奇怪。”温声声扫过对方眼角的笑,不解的反问,“信国公老夫人是关心儿子,口不择言,我可以理解。母亲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再三让我道歉,为什么?只因我身份低微,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都要认下?还是说,这就是信国公府的待客之道?”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信国公老夫人眼神微眯,冷淡一笑,“来人,将人带上来,当面对质。”
韩老夫人蹙眉,对方摆明诬陷,今日怕没那么简单。
只是……
她看向身边的嬷嬷,对方会意的点点头。
韩老夫人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被带上来。
“老夫人,奴才的疏忽,还请老夫人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小厮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头,恨不得将地面磕出洞来。
“混账东西,等会再找你算账。”信国公老夫人怒喝,“说,二少爷和三夫人到底发生何事?”
“是,奴才都说。”小厮哆里哆嗦道,“三夫人在客房外等丫鬟,二少爷正巧路过,见是生面孔,上前询问。三夫人不知为何躲闪,二少爷怀疑是外面的人进来偷东西,要抓三夫人要见官,争吵间,三夫人说南阳侯府的人,二少爷才作罢。
但是三夫人不依不饶,还说要二少爷好看。离开后,二少爷说要吃点心,奴才就去厨房拿,没想到折回来二少爷并不在原地,奴才找了好久,才在荷花池找到二少爷。
老夫人,奴才真不是故意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