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纸包里的东西,不断蠕动,可再细细看,又没有动。
白谦安揉揉眼睛凑近,那白色的药丸又动起来。
他颤抖着手,退后:“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动?”
“让人说实话的好东西”温声声别的或许拿不准,可手里千奇百怪的药,随便拿出一样都让人咋舌。
白谦安年岁小,哪里见过‘活’的药:“它不会自己跑到我身体里吧?”
温声声勾唇,嘴角染上笑意:“会。”
一刻钟后,白谦安揣着宝贝走出温家,长随凑上前:“侯爷,我们去哪儿?”
白谦安看向衣袖,来了兴致:“去打听一下,张衡在哪?”
长随不确定,试探地询问:“张衡?可是最近与和硕公主纠缠的苦主,张家大公子?”
“除了他,还能有谁。”白谦安嗤笑,随即钻进马车。
长随眼睛一转,看了眼身后,什么也没说,快步跟上。
张衡垂头丧气从家里出来,这两日他过得并不好,接二连三有人找他。好在他有官职在身,每日必须去衙门才有机会出来缓口气。
和硕公主与张家的恩怨,已经过去多年,现在被人翻出来抨击对方,简直把张家架在火上烤。
真是倒霉,阎王打架,小鬼遭殃。
张衡心里有事,没看到迎面走来一人,直接撞在一起:“不长眼的东西,敢撞……”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看到对方的脸,他瞬间变了脸,“侯爷,小人口不择言,还望侯爷饶
命……”
来人正是平阳侯白谦安。
他低头看了眼胸前的污渍,面露不悦:“你认识本侯?”
“认识,认识,京都谁不认识平阳侯。小的张衡,在城门口当值。”张衡脸上带着讨好之色。
同僚闲谈时,提过这位平阳侯。更多的是羡慕韩家庶长子韩清离,一个被韩家放弃的人,只因入了平阳侯的眼,便被安排到户部,这份幸运谁不想。
这可惜,平阳侯看似好说话,真想交好,没那么容易。
张衡眼睛一转,机会啊。
“是小的没长眼,污了侯爷的衣服,若侯爷不介意,前面有成衣铺子,小的赔侯爷一件。”
白谦安挑眉,上下扫了眼他:“小小守门卫,也能买得起本侯身上的衣服?”
“……”张衡尴尬地扯着笑,“小的自然买不起侯爷身上的衣服,不过……”
“算了。”白谦安转身看向身边的长随,“回去拿一件,我在前面的茶楼等你。”
“是。”长随勾唇,扫了眼张衡,快步离开。
张衡哪肯错过机会,忙上前道:“小的买不起侯爷的衣服,请侯爷吃杯茶的银子还是有,若侯爷拒绝,小的会心不安。”
“你威胁本侯?”
“不是,小的不敢。”张衡忙跪下解释。
“真无趣,你愿意跟着,就跟着吧。”白谦安快步朝茶楼而去。
张衡喜出望外,快步跟上。
茶楼掌柜认识白谦安,引着他去二楼雅间。
张衡脑子飞快旋转,让茶楼掌柜上最好
的茶。
白谦安看着他忙前忙后,眼里戏谑不已,像是逗弄傻狗。
“本侯想尝尝他们的点心?”
张衡忙招呼小儿上点心。听到白谦安不喜太甜,茶上来后,亲自去同掌柜的交代。
白谦安借机将温声声给他的东西放入茶盏中。
想到那东西会动,浑身鸡皮疙瘩一地。
听到脚步声,白谦安恢复刚刚的神色。
张衡进屋见桌上已经沏好茶,脸上的笑更甚:“侯爷,小的已经安排好。”
白谦安淡淡点头,端起茶抿了口,张衡也端起眼前的茶一饮而尽。
白谦安看着他喝下,悬着的心落下。
“侯爷,小的虽是守门卫,可……”
“侯爷。”门被人推开,长随走进来,手里捧着衣服。
事情办成,白谦安没心思和张衡纠缠,起身看向他:“出去。”
张衡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小的在门外等。”
长随将门关上,伸手替白谦安换衣服:“侯爷,奴才回府取衣服,回来的路上正好遇到安乐县主身边的温如,便将刚刚的事情告诉她。安乐县主怕是很快会过来。”
“真的?”白谦安没想到事情刚办成能见到姐姐,“我去隔壁酒楼等姐姐,你在楼下等。”
“是。”长随很快帮主子换好衣服。
白谦安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侯爷,侯爷……”张衡见人要走,有些着急,这种贵人,不是每日能遇到,错过这次机会,便没有了。
“张大人。”长随拦住他,“你的赔
罪茶我家侯爷已经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