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事情解决,他不会再欺负你。
江乌月相信他有这个本事。
粗粝的指腹握住她薄薄的手背,青色的血管掩在薄薄细细的冷白肤色下,清凉细软,比婴儿还嫩。
陈鸣昇呼吸急促,酒香和他身上的温度滚烫灼人,他对着她恶劣的坏笑,狭长的眼里蕴着明显的醉意,江乌月望着他幽深的瞳仁,有一瞬的心乱。他说完正经不过两秒,双手捧着她的下颌骨,狂妄霸道的吻落下来。
他轻轻咬住她的唇瓣,轻轻一吸,酥酥麻麻的感觉挑动脑部神经。
刚刚私自饮酒忘记带她,但他乐于分享
带着辛辣浓郁酒香的舌头伸进去,逼着她浅尝人头马。
可这哪里是补偿,分明是掠夺。
掐着江乌月的下巴,陈鸣昇感叹她不止身上有橘子味,连嘴里都留有余香。
真是奇了怪了,之前觉得她是个不正经的,如今越看,越觉得这人像一
块未经雕琢的原石,除非亲自切割一探究竟,不然她就在那儿,不谙世事,懵懂风化。
不然怎么连接吻都忘记呼吸,差一点就要窒息。
“宝贝,换气。”
听到这个称呼,江乌月神经一跳,立马像一只红眼的白兔。
但似乎也被他的醉意重染,她下颌发烫,脸颊绯红耳际,瞠目瞪他:“你叫谁宝贝!”肉麻死了。陈鸣昇笑出声,鼻息喷薄,他的大掌也不老实,暴力磨挲她耳后肌肤:
“那该叫你什么?”
说完他红光满面,笑意十足:“我今天当你亲哥,好刺激。”
“不如你喊我一声哥,我想听。
说完用力咬住她的唇瓣。
他真的醉了。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怕什么。"
江乌月打趣道:“我怕一会警察来,抓我蹲牢房。
“....”陈鸣昇被她逗笑:“放轻松,有我在,谁敢动你。
“真会说大话,我是目击证人,他万一追到我家,逃都逃不过。”
“我明天去你公司附近购套房,你想要几个保镖,我让人护着你。
陈鸣昇的手臂箍着她的腰,抱她到怀里,重复呢喃
“出什么事,我护着你。
江乌月被他搂到胸前,侧脸贴着宽阔的胸膛,男人有力的心跳震着她的耳膜,他的手臂越搂越紧,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陈鸣昇身上有股凛冽清凉的味道,布料摩擦肌肤,
江乌月闭上眼,很暖。
她垂在身侧的手犹豫了一瞬,悄悄捏住他的衣角。
其实很喜欢。
被用力被抱着的感觉,就像是夜晚跌倒在被暴晒过一天的棉被里,整个人被包围的感觉。
舒服地让人想尖叫,叹息
情绪在心口不断翻涌,她悄悄汲取着这一刻的温暖,短暂温存。
“好舒服。”他可能是真的醉了,竟然连拥抱都觉得好舒服。
手掌缓缓揉捏她的腰。
江乌月用力打他。
"嘶,疼!"
陈鸣昇抓住她的手,立马道歉哄她:“今天吓到你,想要什么补偿?”
想起刚刚被亲到窒息的补偿,江乌月心跳如雷,拒绝跟醉鬼交流,她推着他的脸颊,有些慌张地避开他的目光:“天黑了,我该回学校了。”陈鸣鼻微微偏头,大手扣住她的脖颈,又侵略过去,吻到她下巴,往下,滚烫的鼻息落在她锁骨,他埋首于香软的颈肩,动作粗暴,又吸又咬。“江乌月,能不能别再躲我了。”他的嗓音沙哑,可怜兮兮,眼里脆弱萌生。
不知是真醉还是装样。
江乌月垂眸,多了很久后,她开口
“可以。’
陈鸣昇亲她的动作一滞,头颅抬起。
他表情有些呆愣。
江乌月望住他的眼睛:
“我允许你追求我,但答不答应,由我说了算。
陈鸣昇黑色透亮的瞳仁,有一瞬的破裂。
江乌月攥紧手指,挑战他的忍耐极限:“想要跟我在一起,也得让我看看诚意。
这就是男人,嘴上说着翘一天班来找你,实则是为了自己,连收拾人的时候都是顺手帮她。
“我还不够有诚意?”
虚情假意没有多少真心不说,还逼着你领情去感恩戴德,当你露出质疑的眼神,他必然回你一副冤枉的表情反问:我还不够有诚意?虚虚实实,想跟你睡是真的,真心是没有多少。
“江鸟月,那我们这些天的纠缠算什么?”陈鸣昇呼吸滚烫,他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牙齿撕咬,震耳的气音拂过耳畔:“我以为你清楚。”江乌月眼睫轻颤,唇色苍白:“你当我是什么?你消遣时候的玩意?”
陈鸣昇撤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