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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不代表不存在。”杨戬道。
不过这个话题实在是不适合谈论下去。
杨戬就转了话题，“那个外地人有没有说他是在哪里见到龙的？”
世人轻易见不到龙，尤其是龙的原身。
岂不知，有时候见不到，反而是一种保护。
杨戬更偏向于那人见不到的不是龙，可能是山海社稷图中流落出的异兽。
只是和传说中的龙可能有点像而已。
展昭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不会是异兽吧？”
白玉堂摇头，当时好像没人在意这个，估计也是当那个外地人喝多了在吹牛。
“我不清楚，要不待会找这里的伙计打听一下吧。”
白玉堂听他俩这么问，才后知后觉，这‘两条龙’可能就是他们山海派要找的。
白玉堂不像展昭，他接触巫族异兽这些事情，要比展昭晚一些。
而且他接触到的异兽，虽然也都奇形怪状，但也不是很难接受。
而且他还有一个缓慢接受的过程。
不像展昭，一开始就是修蛇那种冲击力太强的。
所以白玉堂有时候就缺乏展昭的那种敏锐。
他没见过龙，以前也是半信半疑。
前年他跟着出海，他师父巫四也在。
那次他亲眼看到了一条蛟龙，蛟龙无角，但和传说中的龙很像。
那场景他至今难忘，并且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或者说是人类的渺小。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人有时候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那时候，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杨戬还有他师父和他们的不同。
没有这两人，他们当时可能都要死在蛟龙掀起的那场海啸。
也是在那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巫族。
自那以后，他也开始相信很多以前根本不信的东西。
但‘龙’这个字，从一般人嘴里说出来，他还是不信的。
事情就发生在六合居，这里的伙计应该比较清楚当时的情况。
这里跟他们比较熟的伙计叫阿福，今天阿福也负责他们这个包间。
他们准备等阿福忙完，就叫他过来问问。
不过他们没等来阿福，却先等来了冯季泽。
冯季泽就是六合居的疯大厨，也是他们开封府胖大厨李叔的忘年交。
桌上已经吃完的那盘鱼，就是他刚让人特意送的。
他还是一身白衣，看着像个书生，很不像一个厨子。
和三年前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变化也不大。
冯季泽也听说了今天街上出现四脚蛇的事情，也知道是杨戬帮忙抓的。
杨戬展昭他们一来六合居，伙计阿福去后厨的时候就顺便告诉他了。
这会他手里的活一忙完，就找过来了。
因为他对所谓的四脚蛇也很好奇。
阿福还告诉他，沉香身边还跟着一只白色大狐狸。
自从三年前知道《山海经》的存在后，冯季泽就对里面记载的异兽很感兴趣。
为了知道《山海经》里都记载了什么异兽，他可没少请开封府的这几位来六合居吃饭。
“今天街上出现的那四脚蛇是不是滑鱼？”冯季泽问道。
这一屋子人里面，除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看着面生，他都认识。
所以也就没客气。
“你怎么知道？”杨文广有些惊讶他竟然知道。
他跟冯季泽不认识，但是他听说过这个人。
杨文广刚才还是听沉香说了，才知道是滑鱼的。
杨文广是知道《山海经》的，他没看过，是陈博远讲给他听的。
陈博远知道这书，并且知道里面的一些内容，和沉香一样，听公孙讲的。
他也知道沉香身边出现的那些奇怪动物，《山海经》里都有记载。
所以杨戬在他心中的形象，不仅武功好，还是一个世外高人。
他设想过，杨戬可能就是传说中那种为了拯救世人，暂时入世的高人。
说不定哪天就突然离开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这是你同窗？”冯季泽问的是陈博远。
因为两人年龄相仿，穿着同样的衣服，还并排坐在一起。
陈博远点头，“他叫杨文广，天波杨府的。”
提到天波杨府，开封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杨文广的曾祖父杨业，因其抵抗大辽入侵的英勇表现，有‘杨无敌’的称号。
他的祖父兄弟七人，也都为大宋立下不世之功。
他的父亲和母亲，现在正在驻守边关。
现在他们偌大一个杨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