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消失了？”杨文广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从书上看到只言片语而已。”杨戬不想多说。
这种事情真的很难说清楚，即便有段时间是他亲身经历过的。
那个时候，人间异兽很多，凶兽也多，龙在其中，真的不算多么特殊。
而那个时候的人类，神经好像也没有现在的人类那么脆弱。
杨戬有种感觉，人类是一代不如一代。
就像巫族一样，只是没有巫族那么明显。
“听说那三个外地人是西南地区的？”展昭把话题给扯了回来。
“有一个口音听着有点像是蜀地的。”冯季泽回答道。
至于其他的，他就不知道更多了。
他们离开六合居的时候，展昭不忘叮嘱三个小孩，今天听到的事情不要随便对人讲。
三个孩子，尤其是沉香和陈博远，这几年听这话都听了无数遍了。
其实他们觉得，有些话他们就算说出去，也未必有人信。
不过陈博远倒是从中得到了不少素材。
一群人往回走的时候，白玉堂和九尾狐走在了后面。
沉香刚吃完饭，这会并没有坐在九尾狐背上。
而是走在陈博远还有杨文广中间，牵着两人的手一起走。
他还挺会玩，时不时就借着两人让自己双脚离地。
白玉堂看了一眼九尾狐，觉得明天出去查案，可以把沉香带上。
他听说狐狸的嗅觉很敏锐，比狗还厉害。
只是这九尾狐应该不会跟自己出去，带上沉香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