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魁地奇比赛,也有人喜欢与众不同。
“干掉对手!格兰芬多永垂不朽!!”
“大杀四方!把他们打得片甲不留!”
飞行课教授霍琦夫人,吓得脸色都变了,“不要喊了,这口号不对!”
明明是友谊赛啊。
整得好像气势汹汹打群架,每个人都好像头杀红了眼的野蛮凶兽,憋足了劲儿给对面的斯莱特林一人来一个阿瓦达一样,真是,让人感觉无法无天,这氛围简直和德姆特朗都不相上下了。
但不重要,因为小魔王就喜欢这样。
于是各个学院的级长成为了名存实亡的代表,他们背地里的权力远远不如那个天才金发少年。
更有甚者,学生们甚至因为晚餐削减了奶酪而发动了一次集体逃课,参与者的范围经过彻查,得出已经发展到了四个学院的小巫师均有参加,也不知道听了什么煽动性的话连扣分都不管了。
上课都变得有领域有规划起来。
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拉文克劳,赫奇帕奇。就算是混课也泾渭分明,不知道谁立下的奇怪的规则,可能是为了避免有些不必要的麻烦。
邓布利多教授还发觉了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那就是不论发生什么,他只要能擒贼先擒王,一切都变得顺利了许多——
于是乎白巫师每每需要在嘈杂的学生们旁边宣布事情的时候,都会先把小盖尔从人群中抱出来,效果立竿见影,孩子们立刻就非常安静了,好像在方圆十里内都安上了麻瓜的消音器一样。
“是这样,”邓布利多保持着把金发男孩捉在手上的动作,像例行公事那般说,“最近魔法世界不太安定,大家假期回去后尽量呆在家里,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吧。”
“好!”
“好的教授。”
“没问题。”
小盖尔一脸懵。
我是你的随身挂件吗邓布利多教授。
对此其他人都赞不绝口,并在茶余饭后也会这样议论,“阿不思带孩子真有一套。”
那是,那是,连小盖尔这种娃都能带大的存在必定有着丰富的经验。
小盖尔十四岁的时候,课堂里基本上已经看不到他的影子了,除非是邓布利多教授的课他才会每次都准时到。
一切在霍格沃兹里的鸡飞狗跳的日子,都是宏大魔法世界中的沧海一粟,属于非常平静的存在了,因为一些以追求“永生”为目的的黑巫师正在悄然出现。
原因不外乎被腐蚀得外强中干的魔法部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不能有效压制那些对强权不满的人。
整个巫师世界都在恐惧着,害怕战争时不时又打响了,因为那些极端派的聚集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和控制,尤其是近段时间他们喜欢时不时上街游行示威,还伴随着很多玻璃炸裂和路人受伤的刺耳噪音。
政治的改革对于一些纯血家族的巫师来说,他们都是既得利益者,所以由谁带这个头都无所谓。重点是得有野心且魔力强大,就好像这个时势天生适合一些黑巫师去变成乌合之众一样。
但重点是,要有人领头。
因为,既不可能把所有的这些人都关进阿兹卡班,也不可能让他们像疯了的鬣狗一样到处乱撞。
所以,当一个自称斯莱特林继承人的“神秘人”凭空出现,他就变成了各国巫师,甚至是魔法部里的政客都想要讨好的存在了。以至于对方的那些歪门邪术,甚至喜欢越界去捉麻瓜然后用来玩乐和杀戮都放任不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邓布利多暂时成立了凤凰社,他的一切行动都非常悄然,避开了一切魔法部的耳目,而且不留任何把柄——最主要的,他不想把小盖勒特牵扯、或是拖入这一团乱的麻烦当中。
突兀地匆忙起来的日子里,他有些忽略了自己带回来的那只金色大鸟,以及对方内心的一些悄然的变化,可能是由于年龄的增长让这孩子不会再那么坦诚对他,两人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以至于他们学会了各干各的事儿,非必要都不会打扰对方。
青春就是一种虚无,即使是天生拥有力量和上位者资格的金色大鸟,也会显得颓丧。
但他依旧用无所谓的态度和纨绔的外表去掩饰这种空虚。
就如同过去在戈德里克邓布利多觉得自己被困住了那般,或许,格林德沃也觉得自己被困住了吧,金色大鸟无时无刻不在渴望自由。这种情绪有时候会间歇性地表现为愤世嫉俗,或者突然发怒,让所有学生都觉得校霸是个阴晴不定又可怕的黑巫师,有无尽的暴力充斥在他身体里。
盖勒特,一个天生拥有支配欲和摧毁欲的君王。
即使如此,他同时也是一个放荡的恶魔,无时无刻不在同众生施舍着自己的美貌——这导致即使多么恶劣的性格也总会有人围在他身边。
从邻国爱尔兰那边旅行回来,邓布利多见过一个陌生又出色的笔友,就想着去格兰芬多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