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就笑了,他对萧轶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臣还以为草庐先生至少能忍到明天,没想到今天他孙女儿就上山了。”
易年在一旁奉承道:“王爷和大人留下的残局可谓是精妙至极,草庐先生能忍到现在实属不易。”
萧轶没什么表情,他淡淡地道:“本王回房了,她来便跟她说本王身体抱恙,过些日子痊愈了再去登门拜访!”
易年躬身应下:“是,王爷!”他们王爷把玩人心是一把好手,非得把那老头儿逼急了不可。
等老头儿着急忙慌的来找他两三次,他再纡尊降贵地跟老头儿见面,下棋……而且老头儿自己心里有数,王爷可是被他拒之门外三天才身体抱恙的。
啧啧……
易年去门口吩咐了一圈儿,就等着人上门。
王爷不让她见,但是他这个做奴才的要帮王爷招待好贵客。
易年喜滋滋地回屋去等着,等了一个时辰,天都暗下来了也没把人等来。
他去问门口的侍卫,侍卫们说没有他描述的人找来。
易年觉得奇怪,就让人去打听,打听的结果是她去找了观主,然后从观主的房间匆匆带了一个男人下山。
而那个男人还是熟人,那个坑了谭长风的曾七的哥哥曾三。
易年闻言不敢有半分的耽搁,连忙去禀报萧轶。
运筹帷幄的萧轶:“……”他是被人截胡了么?
萧轶的眉头便夹得死紧死紧的:“派人去盯着!”
“是!”
失望之余,不由萧轶不多想。曾家兄弟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跟草庐先生有瓜葛,草庐先生的孙女儿为什么会匆匆忙忙地来请他们?
萧轶隐隐了些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