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下来的话就要二十万两!
谭长风差点儿没当场石化!
他预料到尹桃会狮子大开口,但真没想过她大开口的程度竟然……竟然这么高。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人,够心黑!
谭长风下意识就想讨价还价,可他想起王爷说的,随便她怎么开价,都照给。
嘤嘤嘤,二十万两啊,够王爷养一个月的军队了。
大梁的军费一年在两千万两银子左右,高的时候会达到三千万两,如果遇到打仗,军费就得开高到四千万甚至是五千万两。(传说,宋朝的军费曾经开高到一亿两白银,清朝后期社会动荡,战争频繁,军费更是开高到两亿两白银……)
瞧着仿佛已经死掉的拓跋莲心,谭长风咬了咬牙:“你先给她治,我这就去调动银钱,现银肯定没那么多,银票行不行?”
尹桃点头:“金子银子有多少给多少,剩下的就用银票结账吧!”银票不奈造,还是金银实在。
“您给治二十万两银子的,这儿有两万两的银票,您先收好,剩下的最迟明儿我给您送来。”谭长风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来塞到尹桃手中就告辞了。
二十万两银子还是得筹措筹措,哎……
谭长风走后,尹桃就用剪刀将拓跋莲心身上的衣裳剪开,一股子咸菜味儿。
她让烛影去烧水给拓跋莲心清洗,自己用异能检查她的伤势。
好几处骨折,下身更是伤得没眼看。
谭长风的话尹桃就信一半儿,那个太监若是没有他们的吩咐,能下这么重的手?
萧轶那个人就很冷血。
是个狠人。
他出手办事儿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尹桃不傻,自然是知道拓跋莲心被发现的时候越惨越好。
而且她敢断定,第一个发现拓跋莲心惨状的人一定是北戎人,并且这个人一定在萧轶的帮助下逃离了大梁。
萧轶这盘棋,下得很大。
坑他二十万两……尹桃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烛影将热水打来,两人合力给拓跋莲心擦洗干净,又相互搭手给她把断骨接好,伤口用酒精消毒,上药……
最终拓跋莲心被尹桃裹成了木乃伊。
前十八天她打算用异能将她的命吊着,最后两天才会用异能全力救治。
“派暗卫守着这栋楼……不容有失!”拓跋莲心的用处太大了,真不能有丝毫的意外出现。
不是因为萧轶给了钱,而是……这个女人真能阻止边关之战,能换回边关五到十年的安稳。
“是!”烛影应下,下去安排。
尹桃有些累了,便去隔壁房间躺一会儿。
国公府。
尹继业心情十分不好,赵氏竟然进了冷宫,他废了那么大的力气,赵氏竟然变成了一步废棋!
“备马!”尹继业吩咐,他现在只能靠着太子了。所以必须去找太子,趁着这次机遇想法子把他的几个儿子官位再提一提。
特别是尹正南。
如今北戎眼瞧着就要乱了,正是捞军功的好时候,而且营山大营的兵抵达京城要比衡义府的兵抵达京城快三到四天,中间阻隔的府城要少好几座。
而且西山五府有牧智歧镇守,尹正南想冒头不现实。
想博更好的前程,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想办法调去北戎。
尹继业知道太子并不在东宫,所以直接去了太子在城内的一处别院。
太子不在东宫的时候一般都会在别院,他笼络了很多人,这些人进宫并不方便,所以太子更多的时间会呆在别院之中。
尹继业是悄咪咪去的,这种事儿当然不能大张旗鼓,太子的别院本就没张扬出来。
一去,果然太子在呢。
尹继业在偏厅很是等了一会儿太子才召见他。
太子看上去似乎很疲惫,尹继业进去的时候他正抬手揉眉心。
“微臣见过太子殿下!”尹继业恭恭敬敬地跟太子行礼,太子连忙起身从桌后绕了出来,亲自将他搀扶起来:“岳父不必行如此大礼!”
“孤与岳父是一家人,这里没有外人,岳父不必如此。”
“君就是君,臣就是臣,礼不可废!”尹继业很满意太子的态度,这说明虽然尹珊犯下大错,但太子还是用得着国公府,跟国公府在同一条利益链上。
有用,就不会被抛弃。
有大用,他就能反过来辖制太子,甚至是将来的皇帝。
“岳父此番前来是为了正南的事情吧?”太子开门见山,当然,他也没心思绕弯子,这一天事情多得很,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浪费。
尹继业点头。“正是为了此事前来!”他道。“这是个机会,不知殿下是怎么想的?”
太子道:“第一茬前往营山的人能胜的机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