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小道,错落迂回,漫步其间,别有洞天。
不知从何时起,林三酒抛开感染大计,唇吻翕辟,透出的尽是喘息。
她的腿部肌肉微颤,就像跑完了两场马拉松,右手必须扶在对方的肩头上,才能稳住身体。
“跪不住了吗?”人偶师浅浅一笑,声线阴柔地明知故问,作为始作俑者,他宽宏大量地表态,“坐下来也行。”
林三酒依言坐回他笔直的双腿上,被胡乱压住的睡裤贴着肌肤……(省略600字,Lo:萌熊)
人偶师屈指挑起对方的下颌,雾蒙蒙的双眼、急促的呼吸与面红耳赤的羞赧,宣布了他的尝试旗开得胜。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简单,几乎可以说是水到渠成。
在他看来,如果对方的身体是一张试卷,那么在兼任出卷人与阅卷人的林三酒醉酒期间,他拿起试卷进行了一场模拟考。这本该是一场闭卷考的,但由于猫医生的药丸,林三酒半醉不醒的,宛如试卷成了精,主动告知他答案,他在这场开卷考中自然成绩斐然。
目标轻易达成,所有的不确定都尘埃落定,断头路被重新打通,可以继续前行了。
这令人偶师的心情尚佳,连带着对待伴侣的态度也温和了一些。他将人搂回怀中,裹上被子,令其靠着自己休憩一会儿恢复体力。
林三酒枕在对方的肩头,用鼻尖蹭着湿润的黑发,嗅闻馥郁的香粉气,感到整个人沉浸在名为人偶师的海洋之中,被沁凉的海水托举着,心头一片安宁。
她尚未发现自己已经想起了对方的名字,只是盯着银色的长耳饰发呆,莫名觉得有些可口……
人偶师感受着拂过脖颈的温热呼吸,难得地没有表示嫌弃。他等待了一会儿,微微侧首问道:“女性也有贤龘者时间吗?”
林三酒摇头否认,下意识地诚实作答:“女性几乎没有不应龘期,可以连续……”
说到这儿,她露出恨不得把舌头咬掉的表情。
“哦?”人偶师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将某只蠢蠢欲动想逃跑的醉猫捞了回来,继续做“附加题”。
这一次他双管齐下,里应外合,很快便让压抑的喘龘息声重新响起……
虽然他带着些许强制性,但始终没在对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一来,林三酒处于复杂性醉酒的状态,对周围情况仅有模糊的认识,发作后对发作经过部分或全部遗忘。
二来,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化,是要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主动做出选择。所以当前如醉如梦的接触,就应当如梦幻泡影般被揭过。
春风一度过后,林三酒被抱向浴室。她有心自己行走,但腿间湿LL的触感令她并拢长腿,不想迈步。
她感到托着自己双腿的手很潮湿,导致腿弯处一片湿冷。她本想抱怨一句,但想到那只手为什么会那么湿润,便选择了缄默,以免被调侃嘲讽。
人偶师将人放在浴缸中后,信手在女人的大腿外侧擦了擦手。
“为什么不擦在毛巾上?”林三酒忍不住抗议道。
“谁污染,谁治理。”人偶师声气轻柔,用明摆着欺负人的愉快来延长自己的好心情。
见林三酒语塞,他的情绪愈发愉悦,调好水温打开花洒,先兜头将醉猫淋湿,随后为对方冲洗身躯,权当日行一善。
“嘶……不要冲那里……”
“嗯?那要冲哪里?”
“我、我自己来!”
人偶师拍开醉猫的爪子,将花洒交给艾莎人偶,自己则去一旁洗手。
抹肥皂时,他突然开口说道:“我要你的一件东西。”
阴鸷低柔的嗓音唤醒了几乎入睡的林三酒,她茫然问道:“我的眼睛?”
“……你有毛病?”人偶师又想打开林三酒的脑壳,看看里面住着什么鬼东西了。
“申连奇跑了的时候,因为我看见了他的脸,你就想要我的眼睛。”林三酒为自己辩护。
“申连奇是谁?”
“在极温地狱的海□□自逃生的那个,来自中心十二界。”
“什么杂鱼,不记得了。”
林三酒舔了舔唇,继续回忆与控诉:“你在可食用真理使用了时间的洪流,因为我看向你,就威胁要烤了我的眼球。”
“我烤了吗?”
“没有……”
“那太遗憾了。”
显然,林三酒的举证是想说他确实是个随口会提出要眼睛的人,她的第一反应没有毛病。而人偶师想到的是自己在明暗娃娃屋时,也觉得他最讨厌林三酒的眼睛,但如今想来,其实只是难以直面那诚恳真挚的目光罢了。那家伙看向他时,有种澄澈的愚蠢和温存的期盼,与这个令人厌恶的世界格格不入……
在可食用真理,他因为宫道一近在眼前,对复仇的偏执燃尽了一切。使用了时间的洪流后,他看着鸡皮鹤发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