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
站在大厅外的叶孤城,自然听到了众人对安凌珊和萧慕寒的言语凌辱。
不动声色的他,只是冷笑一声,攥紧了拳头。
安凌珊是他内心深处的月光,萧慕寒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有人敢打她们的主意,下场可想而知。
“继续说下去,别停。”
叶孤城收敛起脸上的冷峻笑容,忽然开口。
正在插科打诨的众人,直到听见这句话,才意识到有人进入了帝王厅。
然而,他们脸上的炙热和猥琐,并未消失,依然充满了玩味,旁若无人。
许永康根本不当回事的,只是摆摆手,示意手下去解决。
“放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不待正主开口,其身后的马仔,黄毛立刻勃然大怒。
二话不说,对着女服务生就是一个耳光,霸道至极。
黄毛并不傻,这是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岂能放过?
“喂,你小子是耳朵聋了么?我在跟你说话,给爷爷吱个声!”
黄毛怼到叶孤城的面前,鼻孔朝天,趾高气扬,俨然将“老子天下第一”六个字写在了脸上。
他是许永康的御用马仔,江湖上也是个人物,谁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今夜,帝王厅被他的主子包下,众人正在推杯换盏,却忽
然冒出一个不速之客。
他黄毛,自然得给赴宴的大佬们展示手段。
可惜的是,他瞎了眼,惹了不该惹的人。
“护主心切,其德也忠,现在离开,免除一死。”
看着飞扬跋扈的黄毛,叶孤城言语冰冷。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战皇,向来喜欢对主子忠心耿耿的手下。
所以,格外开恩。
可黄毛,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放弃了这稍纵即逝的机会。
“呵呵,这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要不要将你送到精神病院去治一治?”
“不知死活的东西,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许总的场子,我是他身后的马仔,谁见到我,不得毕恭毕敬的叫一声黄毛哥?”
“现在,你贸然的闯入帝王厅,打扰了许总的雅兴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大放厥词,免我一死,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黄毛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容。
黑白两道,他全部通吃,还没人敢如此狂妄,对他说出这种话。
今日冒出一个不怕死的,他立刻就来了劲。
只见黄毛攥了攥拳头,手指骨节咔咔作响,并且扭了扭脖子,俨然是要动手的节奏。
而许永康,依然在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觥筹交错,关于萧慕寒
的荤段子,一个接一个。
“咔嚓!”
第一声脆响,是胳膊被折断的声音。
“吱呀!”
第二声暗响,是膝盖被踢废的声音。
“黄毛啊,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我无数次强调,咱们是文明人,断人手足的事情,少做。”
许永康并未回头,背对着马仔和叶孤城,稳坐钓鱼台。
他对黄毛的身手非常了解,整个姑苏能够和他比划的,绝对不超过十指之数。
只要对方不是动刀动枪,黄毛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将对方撂倒。
正是如此,他非常喜欢将这个马仔带在身边,很有安全感。
倒是刚刚那群跪舔他的客人,忽然愣在原地,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许总,这……”
先前那贼眉鼠眼的男子,已然吓破了胆,指着对面,冷汗涔涔。
“别紧张,这种场面见多也就习惯了,黄毛下手是没轻没重了一些,可能吓着你们了。”
“都安安稳稳的坐下,咱们继续喝酒,刚刚说到哪里了,对对对,那废物女婿怎么攀附上萧慕寒的?”
胸有成竹的许永康,临危不乱,误认为接连的两声响,是黄毛教训不速之客发出来的。
殊不知,是他的马仔挨了打。
“许总,你
回头看看吧,挨打的是您的手……手下。”
贼眉鼠眼的男人缩着个脑袋,站起身,下意识的后退了数步,企图向厅门靠近。
结果,王凯双足一蹬,立刻挡在他的身前。
“什么?黄毛挨打?不可能的!”
许永康断然不信,依然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从容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缓缓的转身。
这不转还不要紧,一转差点没哆嗦的瘫坐在地上。
此刻,他清楚的看到,黄毛的两条手臂吊垂在身体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