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动手试试?”
“看看是你先灭了我孙子,还是我先灭了你顾氏王族!”
萧云海负手而立,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
正所谓,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如今的萧云海,大权在手,完全可以杀尽天下负他人。
想牵着他的鼻子走,强迫他交出儿子萧君,绝无可能!
顾氏王族怎样,顾扁鹊又怎样?
就算是在顾家大院,也没有人敢堂而皇之的对萧晨鑫动手。
但凡是不服管制的,黑乎乎的枪口,立刻便会直指,子弹伺候。
这就是金陵王的手段,其他的王主,都得一边站站。
“萧云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
顾扁鹊仅仅只是瞥了一眼这群全副武装的战队,并未太当回事。
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萧云海留了后手,你以为,他就没有杀手锏吗?
刚刚他所说的手术很顺利,那是有前提的。
条件是,萧氏王族不出尔反尔,手术就很成功。
换种方式讲,像现在萧云海这般做老赖,那手术就会很失败。
“难道不是吗?我不交出君儿,你能拿我怎样?”
萧云海胸有成竹,浑然不知顾扁鹊的言外之意
,权以为自己稳坐钓鱼台。
“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我可以让你最宠爱的孙子,丢了性命。”
“看看吧,他现在是不是脸色苍白?”
顾扁鹊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此话一出,萧云海立刻将目光锁定在,还处于昏迷状态的萧晨鑫身上。
孙子确实脸色苍白如纸,但他却不以为然,天真的认为是麻药劲没过。
“你犯不着故弄玄虚,晨鑫经脉尽断,好不容易被接上,脸色惨白很正常。”
自欺欺人的萧云海,坚信对方是在装模作样,故意的诈他。
立刻摆摆手,示意韩忠推着病护床,迅速的带萧晨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不走还不要紧,一走瞬间出事了。
病护床才推了几步,原本昏迷的萧晨鑫,忽然开始剧烈的咳嗽。
几口猩红的鲜血,吐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白红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尤为的刺眼。
“疼,疼……”
萧晨鑫渐渐的有了意识,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声若蚊吟。
他的五脏六腑,剧烈的翻腾着,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身体却虚弱的,基本不能够动弹,连眼珠都不怎么转动。
那有气无力的模样,就像是
日薄西山的垂死之人一般。
“晨鑫,你怎么了?哪里疼,跟爷爷讲。”
原本还坦然自若的萧云海,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
沧桑的眸子之中,满是担忧。
向来沉着冷静的他,也乱了阵脚。
“浑身都疼,真的疼……”
没动手术之前的萧晨鑫,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不仅辱骂韩忠是条狗,还还叫嚣着要灭了顾氏王族的人。
那场面,何其的狂妄,何其的跋扈?
结果,顾扁鹊替他接经续脉之后,情况反而变得糟糕了。
这里面,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
“不可能,绝不可能!”
萧云海自言自语着,敏感多疑的他,猜到了顾扁鹊会不怀好意。
所以特意要求,手术过程,他要全程的观望。
整整六个小时,他和韩忠轮流着盯,没看到任何的端倪。
怎么现在孙子不见好,情况还越来越差了呢?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
顾扁鹊作为医学世家九十八代传人,他要做手脚,整个金陵无人能够窥探。
先前,他大汗淋漓的行医时,儿媳和孙子就在他的身旁。
但无论是黎时珍,还是顾思邈,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
他的手法,蝴蝶穿花,越
老越妖。
黎时珍和顾思邈这等内行人都一无所知,别提萧云海这外行人了。
“顾扁鹊,你这个老东西,到底对晨鑫做了什么?”
萧云海情绪激动,直接爆了粗口。
他本以为,自己的心机和城府,举世无双。
可没想到,真正稳坐钓鱼台的那人,是顾扁鹊。
这一局,他输了,输的一败涂地。
并不是因为技不如人,单纯的是因为大意,小瞧了顾扁鹊。
直接导致现在,阴沟里翻船。
“萧云海,刚刚你还不是很狂妄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