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慕寒的婚事,可曾征询过我的意见?”
叶孤城揉了揉怀里萧慕寒的螓首,随后轻轻的松开。
目光,再度锁定萧云海。
不用过多的威胁,也不用过多的恐吓。
仅此一句,即可。
他也想看看,贵为金陵王的萧云海,敢不敢倾全族之力,跟他斗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叶姓小子,你得搞清楚,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慕寒好。”
“你虽然身手不凡,但终究只是一介武夫,没有任何的身份和背景。”
“说句不好听的,比拼权力,财力,你没有一点是陆氏王族的对手。”
萧云海并没有因为竞婚当日,叶孤城一举夺魁,就对他刮目相看。
相反,他非常厌恶叶孤城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对于王族而言,小辈的婚事,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萧云海认为,孙女萧慕寒和陆人王,那就是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男才女貌。
可叶孤城呢,一介寒门,拿什么去跟陆人王竞争?
有些事情,说透了会伤自尊,丢面子。
也正是如此,在比武招亲当日,他没有点破,给叶孤城留了尊严。
可没想
到,这小子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竟然真的将自己当根葱了。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没有必要再顾及他的脸面,直接用现实,狠狠的打他脸。
“权力?”
“财力?”
“呵呵呵……”
将帅忽然笑了,笑容之中,满是不屑一顾和嗤之以鼻。
莫说是在金陵,就算是在整个华国,也没人敢贸然的和他比拼这两项。
无知者无畏的萧云海,莫非真以为,他是一介莽夫?
本不想过早的暴露实力,但看今天这情况,不暴露不行了。
“你笑什么笑,牙齿很白?”
“我陆氏王族,哪一项不比你强?”
陆人张一肚子的火,正愁没有地方发泄。
现在逮着叶孤城,二话不说,怒语相向。
他以为,父亲陆之昂在场,叶孤城就不敢把他怎么样。
殊不知,在将帅的眼里,无论是陆氏王族,还是萧氏王族,都是群蝼蚁。
“看样子,你又想去河里面洗个澡?”
叶孤城淡淡开口,言语之中,满是戏谑。
上回,他在河边钓鱼,可是让陆人张好好的体验了一回游泳的感觉。
“你……”
听到“河里洗澡”四个字,陆人张吓得浑身一哆
嗦。
整个人,不由得后退数步,脸色一阵惨白。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便是水,上回被扔到河里,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梦魇。
老大不小的他,说是谈水色变,一点也不夸张。
回想起小时候学游泳,差点没淹死。
才成人的那年,开车不小心冲进金陵江。
也幸亏有热心群众救助,不然他早就享年十八。
好不容易到了二十三岁,潇洒一把,去参加泳池派对。
结果,一群比基尼美女对着他疯狂的泼水,好几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可不想在体验那种感觉了,宁可放弃萧慕寒,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你这三箱的金银珠宝,确实价格不菲。”
“但在叶某的眼中,连零花钱都算不上。”
叶孤城云淡风轻,丝毫没将这点金银细软,放在眼里。
“叶姓小子,并不是牙尖嘴利,就能证明你比陆氏王族富有!”
“既然你瞧不上陆氏王族的珠宝,倒是让我看看,你的彩礼在哪里?”
萧云海第一时间,就站出来为陆人张说话。
三箱金银珠宝,价值过亿,对于王族来说,是九牛一毛。
但对于叶孤城这样的寒门来讲,
那可是一笔巨资。
莫说是拥有这么多的财产,萧云海怀疑叶孤城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也正是如此,他才站在陆氏王族这边,替其撑腰。
“这点钱,也敢称之为富有?”
“本以为你作为萧氏王族的王主,会见多识广,与众不同。”
“不曾想,竟然仅仅只是个坐井观天的井底之蛙罢了,可笑可笑。”
叶孤城面带玩味的笑容,淡定的摆摆手。
意思,不言而喻。
身后的王凯,立刻心领神会,主动的掏出了瑞士金卡。
并且,直接就放在了大厅的茶几上。
“既然你萧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