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特助听到自家总裁熟悉的声音和语气,顿时喜不自胜。
“总裁,你还认识我?”刘特助凑到季宴礼身边。
季宴礼好笑的翻了个白眼,没有力气多说话。
时遥听到季宴礼的话,面上顿时失去了血色。
“所以你到底是谁啊小姐?怎么我一醒来看到的就是你?”季宴礼虽然不是很记得时遥是谁,但对她就是有种莫名的好感,因此语气也显得温和。
时遥眼神里闪过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温柔的样子。
笑着开口给季宴礼解释:“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时遥,从法律上来说,我是你的妻子。”
季宴礼眼神中透露出明显的质疑,对于时遥的话是不相信的,但也并不认为时遥会在这么多人的时候对自己撒谎。
季宴礼将信将疑的试探着开口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妻子应该会是含奕,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时遥温声给他解释着:“我们是大学毕业之后认识的。”
和季宴礼的婚礼太过荒唐,时遥没办法解释更多。
季宴礼为什么会只忘记她一个人?
她无法理解,更没法接受,只能转头看向医生。
医生也很疑惑,按道理来讲,这种选择性失忆,一般只会发生在受到重大刺激的人身上,除非,这个人本来就想要忘记。
看着时遥面色苍白到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样子,医生斟酌着开口:“是可能出现这种情况的,能不能恢复,就看缘分了。”
刘特助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季宴礼听了半天,确认了时遥说的确实是实话。
皱着眉头,疑惑的轻声呢喃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类型?”
季宴礼上下打量着时遥,看了半天,确定她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他向来不喜欢寡淡无味的人。
听见季宴礼的话,时遥愣住了,眼眶里含着泪水,要落不落。
看着时遥这副模样,季宴礼罕见的感觉心中有种闷闷的钝痛。
“喂…我也不是这个意思,你挺好看的,就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季宴礼失忆之后,性格大变,话都多了不少。
时遥听着季宴礼的解释,抬手擦了擦泪,笑着开口:“其实我们本来就要离婚了,只是刚好这么一会耽搁了而已。”
“哦那就好。”季宴礼干巴巴的开口。看着时遥这副脆弱的样子,重话都被他咽了下去。
医生虽然理不清乱糟糟的关系,但看着时遥的样子也忍不住心疼她,找个借口把她叫了出去。
“病人家属出来一下,有些注意事项需要交代。”
时遥跟着医生出去了,季宴礼看着她孤单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不舒服。
季宴礼刚醒,本来就累,又说了这么多话,时遥出去后,季宴礼没多久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医生走个过场般的和时遥交代了些话。
时遥认真记下。
站在病房门口,时遥安静的看着已经睡着了的季宴礼,没有准备进去的意思。
走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深呼吸,调整着自己起伏的情绪。
没一会,时遥就回了酒店,她得去给季宴礼准备吃的,他待会起来一定会饿的。
时遥放不下心让季宴礼一个人呆在医院,所以,准备好东西之后,时遥又回到了医院。
等到季宴礼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时遥。
时遥眉眼间满是温柔,和她相处感觉整个人都被温暖的气息包围。
“醒了?饿了吧?要不要喝点粥?”
“医生说了,你现在只能喝粥,不能挑食。”
季宴礼想要坐起来,时遥赶忙上前扶着他。
“我想喝水。”
季宴礼声音很哑
时遥帮他倒了小半杯的水让他喝。
“不能多喝,就一点点。”
季宴礼抬头看着她:“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们是要离婚的关系,你没必要继续管我的。”
时遥摇了摇头:“没事的。”
看着时遥的样子,季宴礼莫名就知道她是一个倔强的人。
也没再多劝,随便吧。
“我饿了,要喝粥。”
时遥听见季宴礼的要求,有些惊喜:“好,我喂你。”
季宴礼也没说不要,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被人这么伺候。
时遥喂季宴礼喝完粥,也没说什么,帮季宴礼掖了掖被子。
“你想睡觉吗?”
季宴礼笑了:“你当我是什么?猪吗?吃了睡睡了吃?”
时遥脸色微微泛红,也忍不住笑了:“你比以前可爱多了。”
季宴礼挑了挑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