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时遥在病床上挂水,额头上还贴了一个退烧贴。
也许是药物起了作用,时遥幽幽转醒。
“我想喝水”时遥的声音带着沙哑。
把时遥扶起来,季宴礼给她倒了一杯水。
时遥接过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季宴礼坐在床边,关心的看着时遥,帮着时遥掖了掖被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一点?”
时遥定定的看着季宴礼:“季宴礼,我们下午就去领证吧。”
季宴礼面色一僵,眼神闪躲,不敢和时遥对视:“好,但是等你烧退了再说吧。”
时遥摇了摇头:“我的日记你应该看到了,从头到尾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把你当成阿槿,更不该把对他的情感寄托在你身上。”
“是我的错,这场闹剧也该结束了,下午我们就去领证吧,也拖的够久了,你也该给林含奕一个名分了。”
季宴礼抿了抿唇,心跳的很快,节奏很乱,即使是再想挽留,也无话可说,只能闷闷应声:“嗯好。”
时遥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有些累了,她想,她最不该做的事,就是把对阿槿的感情寄托在和阿槿截然不同的季宴礼身上,然后把自己的生活弄的一团糟。
她得重新开始,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乱码源头斩断。
时遥说到做到,下午三点。时遥准时带着相关证件出现在了民政局门口。
太阳很大,时遥撑着把伞,一如当初结婚时的那样,那时候时遥则是打着把伞在太阳底下等他。
那个时候,他问时遥为什么不去阴凉的地方等,时遥说这里最明显,她怕他看不见她。
不像上次只等了五分钟不到,这次时遥等了将近半小时,季宴礼才出现。
一身西装的季宴礼罕见的换了身灰色的运动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