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剑,浑身如黄金铸就,握柄处线条刚硬,尖端红色宝石五颗连次镶嵌,犹如帅之肩章。
往下接口剑刃之处,犹如游龙走形,豪奢与霸气并重。
剑锋还不曾吐露而出,但已将动手之人吓破了胆子。
黑衣老者直接磕头,满身是汗。
声音,亦在颤抖。
“老小儿不知大人在此,多有冒犯——乞活!”
“阵老!?”赵殿东一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他有眼力,而你狗眼不识泰山高。”
白奎冷哼一声,以黄布再度遮剑。
不必再动手了,对手已经被吓破了胆子。
“允许你告诉他。”楚天尧开口。
“是!”
黑衣老者蹒跚起身,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渍。
双手并落在前,恭敬的往后退着,腰一直躬着。
赵欣威兄妹暂时都看呆了,忘记了疼痛。
退到赵殿东身边,他才直起了腰。
“赵先生,这位动不得,快将其他人赶到门外,与我一起磕头道歉!”阵老急忙道。
赵殿东脸色骤变,有怒意庞然:“阵老,你开什么玩笑?我赵殿东纵横金陵,何曾向他人低过头,更不要说是下跪磕头!”
“你告诉我,那把剑是怎么回事,他又是何人?”
能让自己这位花高价钱请来的高人磕头下跪,并口
呼大人,确实不简单。
显然,阵老也识出了对方的身份。
阵老声音颤抖,凑到他耳边,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只吐出了一个字。
“帅!”
赵殿东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了下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坐在那的年轻人,心中惊涛骇浪。
这般年纪,便有个帅字在身。
那他背后的力量……不敢想!
“都出去!”
赵殿东脸色难看,将除了自己一双儿女之外的其他人,全部驱到了门外。
楚天尧一言不发,只是面带笑容。
这让赵殿东更加忐忑。
他再度发问阵老:“什么级别的帅,看得出来吗?”
“持夺帅剑者,等同封侯王位,难以揣测!”阵老道。
赵殿东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看着依旧面色淡然的楚天尧。
他知道,自己这一双儿女,惹到了顶天的大人物。
“金陵何时来了这一头苍龙啊!”
他心中苦苦的叹了一口气,亦是震惊不已。
幸好阵老眼力见好,不然自己一家三口难保!
他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去,磕头下拜:“有眼不识泰山……”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赵欣怡连忙道。
啪!
他跪着给了自己女儿一巴掌,然后拉着她跪了下来。
赵欣怡要疯了。
而接下来她父亲所
说的话,却瞬间让她整个人像是跌进了冰窖。
“赵殿东见过元帅,我等无知冒犯元帅。”
“还请元帅恕罪!”
从头冷到脚,灵魂都冻僵了。
“诚意来的有些晚。”楚天尧如是道。
赵殿东浑身一抖,继续磕头,不敢辩解。
“赵欣怡,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楚天尧看向那个刁蛮的女子,目中冷光依旧:“是我强硬,换作其他人,当日得被你羞辱,今日或许还要死在你兄妹手上。”
砰砰砰!
赵殿东磕头更响。
“是我忙于商业,疏于管教,元帅若要责罚,我愿一力承担!”
“子不教,父之过,还请元帅看在他们年幼份上,绕他们一命。”
“可怜天下父母心,商海沉浮还能如此,到是让我有些意想不到了。”楚天尧轻轻摇头,道:“命可不要,但都也只是暂时留着。惩罚不可避,但有下次,于人世作别吧。”
赵殿东狂喜,道:“多谢元帅,多谢元帅!”
噗!
楚天尧挥手取了筷子,赵欣威惨叫声都不敢发出,迅速跪在了桌子面前。
浑身颤抖。
鼻涕和眼泪满脸都是。
兄妹两个,肠子都悔青了。
同时感觉世界观在崩碎。
自己惹的年轻人,怎么来头如此之大?
“你打算如何处置?”
“我送他们去非洲,名为旅游,实则改造,完全丢入贫民窟,只让人保住他们的性命,您看可以吗?”赵殿东问道。
兄妹两一听,差点晕了过去。
去了那,被虐待当奴隶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