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明天坐中巴车时再带一百斤就行了。
带太多了她一个人真的搞不动,就只能外面带一百斤做做样子,剩下的则用灵泉空间来作弊。
她没有跟家里人说她到底批发了多少斤土豆回来,所以土豆若是少了那么一两百斤,也不容易被发现。
再次躺在床上,花夏礼望着头顶的屋顶发呆,脑子里回想的都是自己的唇碰在霍北溪脸上的画面,久久挥散不去,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随后又用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这也太羞耻了吧?
幸好霍北溪没有问什么,不然她要怎么解释呢?
说她不小心?
谁信啊!
霍北溪同样辗转反侧,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贴在脸上的柔软的微凉的唇,他很想亲自品尝一下,那唇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之后,霍北溪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那人说,“霍北溪。”
“等我死后,就葬在你旁边,当你的邻居,以后继续跟你絮絮叨叨。”
“可以吗?”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眼睛,一样的声音。
然后霍北溪就被惊醒了,惊了一头大汗,就连衣服都被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