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在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迟映雪和宋煜也越来越忙，几乎没什么时间来天云山。
而在这期间，殷灵也没闲着，一直寻找沐槿云和宋暖的下落，顺便搜寻那个制造厄运娃娃的巴老板的信息。
只是努力半天，结果并不太理想。
沐槿云和宋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在网上营销，私下再也没露过面，更没有人知道她的住处。
至于那个巴老板更是让人毫无头绪。
收到娃娃的明星只记得是粉丝送的，可茫茫人海，谁也找不出具体是哪位粉丝。
附身在娃娃身上的小鬼知道老板姓巴，知道他们都是从一个仓库出来的，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记忆。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堆在那里得不到解决，殷灵头一回感受到了烦闷。
还有师父那个老狐狸也不知所踪，如果他在的话，或许还能给她答案。
想到这，殷灵叹了口气。
余欢坐过来，递给她一包辣条：“愁什么呢。”
殷灵接过来，如实说道：“愁怎么才能为民除害。”
余欢闻言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她：“你怎么转性了？”
“什么话。”
“你以前不是讲究顺其自然。”
殷灵吃着辣条看向远方的山景。
“人是会变的。”
余欢：“你又悟到了？”
殷灵白了她一眼：“我是成长了。”
余欢笑出了声：“对了，你男朋友呢。”
提到陆时，殷灵这才意识到，他也好几天没来了。
思索两秒钟后，殷灵在指尖掐算了一阵。
不出多时，她收起了手势，回道：“他在忙。”
余欢皱着眉，不停地摇头，像是难以理解。
“你们谈恋爱，了解对方的动向不是通过交流，而是靠算卦？”
“都一样。”殷灵理直气壮地说。
余欢啧啧称奇：“我感觉你们不像在谈恋爱。”
“怎么不像？”殷灵问。
“人家谈恋爱都恨不能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难舍难分，你侬我侬，你呢？”余欢撇着嘴说。
殷灵想了想，有理有据地说：“那也不能因为恋爱就没了自己的生活吧。”
余欢：“”
“这恋爱你就谈吧。”
吐槽完之后，余欢就飘走了。
而殷灵闲来无事，久违地开启了直播，维护自己的账号。
无数粉丝涌进来后便迫不及待地飘起了弹幕。
【看我蹲到了什么。】
【灵灵今天有什么大瓜吗？】
【宋暖退出节目录制跟你有关系吗？】
没过多久，直播间又进了一批观众，他们上来就骂。
【你还有脸开直播！】
【你把我们天爱弄哪去了，把她还给我们！】
【不管怎么说，暖暖也是你的亲姐姐，你好狠毒的心，抢走她的一切，还要毁了她的前途！】
【无良主播，封杀！】
【已经举报了。】
【怎么这么多黑粉。】
【你们正主心虚已经躲起来了，你们不要来找骂哦。】
【我跟你们说，我疯起来连自己都怕，别逼我给你发电报。】
殷灵的粉丝和宋暖的粉丝在弹幕里唇枪舌战，火药味十足。
不过宋暖的粉丝貌似年纪都不大，阅历不够，所以战斗力也不足，不一会儿就逐渐落了下风，被殷灵的粉丝骂得还不了口。
眼看讨不到什么好处，他们便灰溜溜地退出了直播间。
看到粉丝这么维护自己，殷灵在屏幕前衷心向她们致谢，并大手一挥发了一个数额巨大的红包。
成千上万的粉丝，每个人都抢到了几十到上百不等的金额。
这一下，直播间的气氛更加沸腾起来。
红包分成若干份后，分到个人手里并不算多，但这代表着一种幸运，所以每个人都很开心。
看到粉丝那么激动，殷灵内心也感受到一阵满足。
其实这个红包不光是表达谢意，也算是一种补偿。
毕竟她敢在直播间自曝身份，甚至无凭无据指责沐槿云和宋暖，也是利用了粉丝的喜欢。
闲聊一阵过后，殷灵干起了老本行，并在直播间发了福袋。
很快，福袋被一个名叫“小白菜”的人抢去，
虽然时隔数月，但直播间的规矩大家都懂，小白菜上线后就爽快地刷了五百块的礼物。
小白菜看起来三十五岁左右，长发及腰，长得眉清目秀，而且皮肤白皙，保养得很好，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你想算什么？”殷灵问道。